入眼是一片黑暗。
宋祈安想到昏迷前发生的事情以及等下要接受的惩罚,他一阵惊慌,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双手被捆绑固定在后腰,整个人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膝盖岔开,腰身塌陷,胸膛紧帖着床,臀部高高翘起!
两瓣臀肉由于双腿的分开,露出了里面两个已经恢复粉嫩的紧闭穴口,在空气中瑟缩。
“唔……”
这让宋祈安更加紧张,他想要张口说话,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巴也被一个球状的东西堵住,咽不下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整个下巴湿漉漉的。
完了!他终究还是被抓回来了……
一想到往日那几近恐怖的情事,自己的逃跑给了男人们更加过分的理由。
整个房间陷入寂静,他整个人好像置身于混沌的黑暗中,安静得他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心脏加速地跳动,鼓跳如擂。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就当宋祈安已经那群可怕的恶魔不在的时候,一双温热的手,一寸一寸地抚摸着宋祈安细腻光滑的肌肤,之前原本覆盖在上面层层叠叠的痕迹,经过一个月逃走后的修养,又恢复了原本的白皙。
指腹轻柔地在腰窝旁边按压,宋祈安身体猛地一震,视线被一块黑布遮盖,在对方的手触碰到身体时,触感感觉得敏感,残留在肌肤上的温度仿佛要将他灼烧,残留一片颤栗。
“老婆出去了一个月,骚穴有没有想老公?”
除去腰上的一双手,臀部和胸口也分别出现了两双手,揉捏的动作就像揉面团似的,指缝陷进细腻的肌肤里,淡粉的乳粒被手指夹起,指尖不断扣蹭着敏感的乳孔,原本青涩的果肉很快就被男人玩弄得熟烂,艳红得挺在那里。
早就被肏熟了的雌穴在禁欲了一个月后,反而没有忘记那些可怕的性爱,反而愈发想念之前的记忆。
被分的大开的两瓣臀肉,艳红臀缝里面的两口被情欲滋养了许久的嫩穴,早就自动开始分泌爱液,还没有被男人们亵玩插入,透明黏滑的液体就顺着颤栗的腿根下流,粉白的小肉棒也勃起,直直贴在雪白平坦的肚皮上,粉嫩的龟头湿哒哒地留着液体,像极了发情求肏的雌兽。
“唔!!!”
顾景泽的手从腰部游离到了他挺翘的臀部位置,指腹轻轻剐蹭那两瓣粉嫩湿润的阴唇,倏然手指猛地揪了一下前面顶起的骚红阴蒂,强烈的刺激让宋祈安猛地尖叫,可叫声却被硕大的口求堵住,腰身疯狂颤抖,底下的雌穴像是坏了一般,开始湿哒哒的流水,身下雪白的床单都被泅湿了一大片。
跨前的小肉棒也跳了两下后,射出了稀薄的精水,滴滴答答地从龟头溢出,看起来骚兮兮的。
陆一航看得眼神幽暗,“啪”
的一声,一个通红的巴掌印顿时出现在雪白的臀肉上,激起层层肉波,像是皑皑白雪中盛开的红梅,看着无比勾人,想要让人将他彻底蹂躏,将他变成一个只会吃精液的母狗,离开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婊子!
让他再也不敢逃跑!
“妈的吃了我这么多精液还想跑,肚子都被我操大操烂了。”
陆一航只要一想到他的骚老婆居然真的放弃了工作也要抛弃他们,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愤涌上心头。
一定要给这个婊子足够的惩罚,让他再也不敢生出逃跑的心思。
“唔——”
宋祈安含糊不清的呐喊,感受到身上男人的作动愈加得沉重,他挣扎得更加的激烈,可这样的举动反而更加激起了男人们恶劣的卑劣思想。
顾景泽喉结滚动,双手猛地用力将臀肉掰开到极致,黑紫狰狞的性器只是堪堪蹭了前面流出的一点淫液,在没有足够润滑的情况下,一点点的撑开紧致的粉嫩屁穴,嘴里还不断说着淫词浪语:“出去一个月,骚屁股想老公没?松开一点!想要吃精液待会就射给你!”
掐住腰身的手背青筋暴起,只觉得身下的鸡巴被勒得有些发疼,仿佛第一次开苞似的,紧致得要命,带着更加强烈的快感刺激。
后穴传来被撑开的钝痛,粗壮茎身摩擦过紧致的肠肉时惹起一阵颤栗,宋祈安身体紧绷,紧紧咬住嘴里的圆球,努力压抑住体内涌上的酸涩酥麻,他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阴茎在身体里肆意地顶弄,喉咙里溢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肠道被塞得满满当当,层层叠叠的媚肉谄媚地咬紧了熟悉的外来者,紧密的肠肉挤满了每一根青筋间的空隙,彻底成了个倒模鸡巴的淫荡器物。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耳后白皙的肌肤被刺激得泛红,宋祈安忍不住偏头,却被男人用手钳住下巴,手指在自己的后脑勺按压了几下,原本将嘴巴撑的大开的口球被取了下来,嘴巴还因为惯性大张着,嘴角酸涩,竟一时间合不上,晶莹的唾液一下子没有了堵住的物体,一大股津液蜿蜒而下,艳红的唇瓣被染的水亮。
还未等宋祈安缓过神来,一根沉甸甸的阴茎拍在自己的脸颊上,呼吸中渲染着雄性浓烈的气息,细嫩的肌肤能明显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青筋和滚烫炙热的温度。
狰狞的性具故意往青年的人中上戳,蹭着宋祈安杂乱急促的鼻息,叶少恒的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又钻进合不拢的唇缝里,夹着湿软的舌尖亵玩,故意用指腹一点点地碾压着舌面。
他想要扭头躲避,却被桎梏住下巴,手指抽出,硕长狰狞的阴茎抵着还未合上的嘴巴,嘴巴里又湿又热,像是泡在了温泉里,叶少恒看着他鼓囊起的双颊,原本老婆抛弃他逃跑的气愤减少了几分,可惩罚不能少。
“呜呜……”
粗长的阴茎还在持续进入到宋祈安的口腔里,硕大的龟头直直戳在敏感的喉咙口位置,宋祈安受不住,眼泪都被逼出来,将蒙在眼前的黑布染湿,看着起来可怜兮兮的。
被肏弄的小美人仰起头,修长白皙的脖颈拉出脆弱的弧度,狭小的喉道被粗长的鸡巴肏出一个可怖的弧度。
突然从趴着被男人用手从后拉起,整个人躺倒在结实紧致的胸肌上,被捆绑在后面的手臂紧贴着紧绷的腹肌,还能明显感受到上面汗液流过的湿度,大腿被极为强势的动作掰开,高挺的鼻梁蹭了蹭竖起的乳粒,贪婪得咬了一口软乎乎的奶肉,底下泛滥成河的雌穴猛地被另外一根狰狞的鸡巴肏进去。
“”
不——唔……”
宛若刑具般大小的鸡巴缓缓进入温热湿润的雌穴,一点一点肏开湿软的媚肉,陆一航进得缓慢而坚定,甚至能隔着薄薄的肉壁感受另一边鸡巴操弄的弧度和速度。
已经一个月没有接触情爱的身体,宋祈安都快要忘记曾经被填满的感觉,性器一点点地挤进来,清晰地感知到自己下面的两个肉穴甚至连上面的小嘴都填满的感觉,他下意识地不敢呼吸,试图缓解这过于饱满肿胀的感觉,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操裂开。
等到宋祈安适应后,陆一航开始奋力地抽插,一边操穴一边说着骚话,“骚老婆,穴都被操成河了,还想着逃跑!你的子宫都要被我顶烂了,不想给我们做老婆你还想做什么!?我们对你不好吗?”
越说越气愤,胯下的动作也愈加激烈,仿佛要将这一个月以开的恼怒全部发泄出去。
宋祈安整个人被夹在两个男人的中间,两个狰狞的性器在他体内肆虐,体型都差不多,两道紧致拥挤的甬道彻底被它们肏开,窒息般的肿胀让青年想要求饶,却被口中的粗长鸡巴堵住了话语,两根鸡巴隔着薄薄的肉壁睁着要进入到老婆的最深处,雪白平坦的小腹被顶起一个诡异的凸起。
腰身颤抖着扭动,看着像是迎合他们的动作主动吞吐鸡巴,脚趾蜷缩,整个人陷入了情潮的泥潭,越用力就越无法挣脱,反而越陷愈深,直到被彻底淹没……
长驱直入的性器直达宫口,被肏熟的宫腔自动得张开小孔,箍住了龟头下方凹陷得沟状结构,狭小紧致的宫腔吐出一波又一波温热的潮水,源源不断地浇在硬硕的龟头上,伺候得陆一航叹谓一声,张嘴就咬住了前面被荡漾起伏的乳肉,嫣红的乳粒被尖利的虎牙叼住,用力一咬,强悍刺激的痛感瞬间传遍全身,仿佛带着火花的电流窜过每一处穴肉和骨头。
被迫含住的阴茎的嘴巴忍不住牙齿用力,猝不及防间咬了一口勃起的茎身,坚硬的齿面摩擦过暴起的青筋,钝痛感让叶少恒闷哼一声,一股强烈的射精感传来。
“嘶……老子的鸡巴都要被你咬射了,要是将老子的鸡巴咬坏,你的骚穴这么骚,谁来满足你?”
他额间青筋暴起,掐住他下巴的脉络紧绷,开始猛烈地挺动腰胯,硕大的龟头将狭窄的喉道彻底撑开,想要反胃的收紧将嘴里的鸡巴伺候到舒服得不行,叶少恒双眼赤红,充满精液的囊袋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将白皙的下巴弄得泛红,一次比一次进得深,仿佛要将他比作一个肉便器,肆意的使用,毫不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