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好样子。”
太子妃如了她的心愿。
哪成想,蔺镜比她还高兴,并且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他看中的小媳妇儿,自然是世间最美的女子。
太子妃见状,哪还有不明白的,两个孩子情投意合,倒是份极好的姻缘。
“娘娘,外头那片麦田是谁家的?”
凌茴问道。
“怎么?”
“想买。”
“我欠了并肩王府一个天大的人情,那麦田,便送给你们吧。”
太子妃说道。她刚刚听了林媢的话,略一思索,哪里还不明白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哈哈哈哈,你们休想得意。”
太子良娣道,“你们且看一看麦田还有吗?”
她早就命人烧了。
一行人迅速跑出暗室,只见一群黑压压的昆仑奴守在门口,麦田还在随风摇摆,凌茴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你……你们,也背叛我?!”
太子良娣难以置信的叫嚣道。
“我们追随您,是您答应带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看样子您从未守过信。”
为首的昆仑奴说道。
“想活着走出这里,就把她给我绑起来。”
蔺镜指着太子良娣对昆仑奴说道。这么会搅和事儿的女人,任由她撒野,早晚是个祸端。
“哥哥,哥哥,现在叫我们船过来装东西吧。”
凌茴兴高采烈的说道。
“也好。”
蔺镜道。
“且慢。”
太子妃出言阻止道,“这岛四周都是机关,怕船会被引入歧途。”
“没事儿,我用埙声引他们过来,给他们指路。”
凌茴道。
“这么厉害?”
蔺镜有些奇异的问道。
凌茴悄咪咪的将他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道:“你是不是傻?咱俩是凤显的白雕带过来的,我吹埙引来白雕,令白雕给他们指路啊,他养的鸟八成能破他布的机关。”
“白雕会听你使唤?”
这种鸟可傲气的很,在云州的那只连坐都不让他坐呢。
“算了,看来你是真傻,真的。”
凌茴无比惋惜道,“凤显做过季家首席长老,又莫名其妙当了我一年师父,他的训雕方式我也学了个七七八八。”
“可是……我会破机关啊。”
蔺镜想起什么似的,赶紧捂住嘴巴,假装自己什么也没说。
凌茴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忽然福至心灵,岩浆喷薄的那一晚,果然是个机关!哼,他这个大骗子,口口声声说殉情呢!
当下,她也不跟他置气,只吹埙干自己该干的事儿,这笔账她先记下了,等有空再翻出来算。
不出半日,季家的船纷纷跟着白雕停靠在出云岛,水手与昆仑奴收割麦田,搬运岛上的存粮到船上,忙的不亦乐乎。
凌茴拉着蔺镜走到一旁说道:“这天下是该平定的时候了,我们兵分三路,阿霄和小舅舅一路护送粮草从西速国穿进匈奴国,再回燕北。你带着娘娘和麟卫军从东南海域插、入,荡平南方余孽。我带着阿风领商船继续出海,这货物要砸我手里,得气懵徐茂,赔的渣都不剩。”
蔺镜闻言,似笑非笑的睨着她,满目宠溺道:“璎璎与我心有灵犀了。”
“我这边动作尽量快些,还能赶着回都城看姑姑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