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稚杳干脆服软,在他的臂弯里扭过身去,抱上他腰,发出委屈的呜呜声:“贺司屿……”
他顺势摸她的头:“嗯?”
“别欺负我了……”
苏稚杳软着声,用脸去蹭他的心口,轻轻求饶。
贺司屿看她服服帖帖地黏人,笑了下。
她总是卖乖这一套,但耐不住他心甘情愿被套路。
布加迪商务开往琴房的方向。
醉酒后人容易疲乏,加上昨晚他强硬地制着她好久,苏稚杳此刻瘫靠在后座,整个人深陷进去,说不出的累。
她抱着一盒椰奶,咬着吸管喝。
喝也不好好喝,边看手机,边一小口一小口地啄。
贺司屿静静看着她,她今天穿件吊带上衣,配牛仔短裤,瘦而不柴,很有青春活力,一双细直的腿和霜一样白,在他眼前晃悠来晃悠去。
这风格的小女生身前几乎都很平坦,但她那里很漂亮,倒也不是大波浪,大小适如其分,形状挺而饱满,不过也能填满他的掌,水灵灵,沉甸的感觉。
多年的清心寡欲仿佛前功尽弃,这恋爱谈得人容易轻浮,只这样瞧着她,贺司屿竟都发觉,自己又想要亲她摸她。
他两指捏住领带结微微拧松,让紧绷的喉咙舒舒气。
头一回感觉,自己是个重。欲的人。
否则昨晚也不能往浴室跑三四回。
苏稚杳余光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回眸,对上他那双不太正经的眼睛。
她脸有点红,腿够过去踢了下他皮鞋,抿着害羞的笑,娇声娇气地嗔他:“你看哪儿呢?”
她一踢过来,他顺势就把手放到她腿上。
徐界和司机都还在前面,苏稚杳脸皮薄,双颊越发臊热,不看手机了,去推开他手,小声嘀咕:“大清早你就不老实。”
贺司屿无声弯了下唇。
握住她的手,拉到自己腹前,在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握着。
还有许多工作等着他发话,可他破天荒地无心于此,眼下想的事离谱又荒唐。
贪恋她手指帮他时那细软的感受。
苏稚杳心都被他揉得酥了,含着一丝很自然的埋怨,向他撒娇:“右手好酸。”
“弹不了今天就不弹了,陪我去公司。”
他清醒地感觉到自己在堕落,堕落在春宵苦短里。
她没想明白:“我去你公司做什么?”
他理所当然地说:“在我办公室待着。”
苏稚杳迷惑地眨眨眼,一下子自己就胡思乱想开来,脑中浮现出各种办公室恋情,小秘书cos,桌下play……
想到这里,他的话也变得不怀好意。
苏稚杳支吾着,脸红红:“要弹的,有点儿酸而已,还是很灵活。”
贺司屿不明意味地笑了下,捏捏她手指,声音低下去,只让她一个人听见:“弹钢琴的手,是很灵活。”
苏稚杳觉得他在带坏她,这么一说,她居然瞬间就懂得了其中深意。
羞窘中裹挟一丝嗲意,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下次你自己弄!”
徐界表情管理一向很到位,但当时也被这对热恋中的小情侣打情骂俏的尺度惊到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