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画那么多画,早已经画的眼花缭乱,怕是看错了。你说那玄翼会异能,我信,你说那越人国太子,打死我也不信。那么弱不禁风的,咳嗽一声都能喘上三喘的人,真有神通,何苦如此。”
凤依冷眼看着凤枝说的煞有其事的模样,不由得摇头,若真那么大本事,那越人国太子,今日哪能受这般委屈。
“凤枝,本来玄翼之事已经搞得宫里人心惶惶的,我们身为陛下的贴身女侍,更不能以讹传讹。这么长人家的威风,置于我们大凤于何地。”
凤依见自家陛下听了凤枝的话,愁眉不展的模样,心里也很是担忧,不由得训斥了起来。
“的确,未能事人?焉能事鬼!”
月华听到凤依说的,不由得豁然开朗,果然每个人的认知不一样,所想之事也会截然不同。
“凤枝,你要记得,神鬼殊途。而我们凡人和神鬼更是殊途陌路!”
俗话不是说了,无知者无畏!
既然人家现在愿意伏低做小,那自己又何必客气。
“陛下,属下知错。以后绝不言怪力乱神。”
凤枝难得见凤依给她摆脸色,何况陛下的脸色也不大好看,连忙跪下来请罪。
“陛下,陛下,老身去找太傅的时候,那太傅一身的污秽,简直是不堪入目。老身实在是好奇,在大凤,谁敢在太傅身上如此撒野?”
乳母那尖锐到有点破音的嗓子还没进殿门,就老远传了过来。
一进殿门,更是直接扑到了陛下的身边。
哪怕乳母刚才走的太急,这时候早已经气喘吁吁了,可还要接着说下去。
毕竟能看到太傅身上的糗事,可遇而不可求呀,肯定要告知于陛下。
“陛下,你不知道,老身为了找太傅好好聊聊,特意坐马车赶去了太傅的府邸。到了那边没想到,太傅那边的门人说太傅进了宫,老身连忙又坐着马车折回来,急匆匆的想去见太傅。不曾想,还没走到宫门口,就看见太傅一个人疾步地走出宫门,老身连忙下了马车迎上去,愣是没想到太傅身上满是污秽之物,把个老身吓的连退了好几步,不过太傅倒是个有礼貌的,说是改日来和老身聊聊。”
乳母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这时候早已经说的口干舌燥,嗓子眼都感觉要冒烟了。
“乳母,先喝口水,解解乏。慢慢说,孤听着呢。”
月华忍住笑,连忙让凤依倒水递给乳母,让乳母好好解解渴。
想来乳母八卦的时候,也是难逢敌手。
乳母接过凤依手里的水杯,非常豪迈的一饮而尽。
凤依赶紧又给大宫令添了满杯的水,乳母再一次一饮而尽,又忙不迭的接着说了下去。
“陛下,老身本以为是太傅身子不适才导致他一身的污秽,可仔细观察后才现,好像太傅没什么问题,可这一身的污秽来得有些蹊跷。现在老身最好奇那污秽之物是从哪里来的?更好奇是谁如此胆大妄为?”
乳母说着说着,又开始担心是宫里哪个宫人还是侍卫搞事情。
可太傅此人向来都是雷霆手段,怕是没人敢在他太岁头上动土。
“老身实在太好奇了,这不急着赶来见陛下,说道说道。”
乳母想说那人敢在太岁头上,也着实神勇之至。
“乳母,这事,让凤依说给你听,保证啊,你听的津津有味。”
月华难得见乳母如此好奇的模样,连忙让凤依和乳母仔细说说前因后果。……
“乳母,这事,让凤依说给你听,保证啊,你听的津津有味。”
月华难得见乳母如此好奇的模样,连忙让凤依和乳母仔细说说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