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之间的辨识本就不只凭一张脸,衣饰,举手投足,各种细节都是线索。
许融下结论:“我去见他。”
呆住的许夫人并许华章一齐回神:“不行!”
“有什么不行?”
许融不客气,先向许夫人,“我去谈,最坏的结果,大概也坏不过娘去。”
许夫人:“……”
羞愧哑口。
许华章抢道:“那我——”
“没到用你的时候,安生呆着。”
许华章:“哦。”
他见许融往外走,忙伸长脖子对着她的背影道:“姐姐,那到用着我的时候,一定要让人来叫我啊!”
许融头也不回,冲他摆了下手。
许华章老实缩了回去。
许夫人追了两步,觉得哪里不对,又倒回来:“章儿,怎么现在娘同你说话都不听,你姐姐一说,你倒都依了?”
“我哪里不听娘的话了。”
许华章先不承认,瞄一眼许夫人,才又哼唧着道,“娘总当我是小孩子,姐姐就不一样。”
许夫人心头发酸:“哪不一样了?”
“就是不一样。”
许华章一口咬定,不过他其实说不太出来其中的差别,他就机智地反问,“娘,你别说我了,你不也是听姐姐的话?”
“胡说。”
许夫人属于尊长的那根神经被触动,立即反驳。
但想及出去的许融,要说如今还能如何去管教这个女儿,许夫人为心虚及本身的无能所笼罩,她又说不出来。
她只好坐下来,同许华章一样巴巴地望向门外,等候着许融将带回的谈判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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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安侯府外。
秋风打着萧瑟的卷儿,吹跑两片落叶。
穿来至今,许融第一次见到了她的前未婚夫,也是置她于如今麻烦境地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