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船当天就在葡萄架下包了满满一桌抄手,大半冻在“有海”
的厨房,小半提回家里当做早餐或者宵夜。
收拾残局时,小猪贼兮兮地凑过来问:“小船,你和单哥这是什么个情况?”
叶小船手一顿。
他和单桥是什么情况?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吻单桥了,单桥也吻了他,然后就顺理成章地一同生活。
卧室的床可以睡两个人,但单桥没有叫他去卧室,他便一直睡在客厅的沙上。
但卧室也不是禁地,他的衣服都在卧室的衣柜里,他每天早上和晚上都得进去一次,最早还避着单桥,后来故意不避了,专挑单桥在的时候进去。
他知道自己这是得寸进尺,可纵容他得寸进尺的是单桥。
今天早晨,出门时他抓着单桥的外套,脑子热似的讨吻。
单桥像上次一样,紧紧扣住他的后颈,与他气息丨交丨缠。
他喜欢和单桥接吻,甚至沉迷于被单桥抓住后颈的感觉。
脖子是最脆弱的地方,最脆弱的地方落在单桥手中,被单桥拿捏,竟是牵起他身体里一种诡秘的快丨感。
他带来远城的衣服很少,厚的外衣有,但忘了带围巾和手套。
这几天他戴的都是单桥的。
一吻结束,单桥松开他光丨溜丨溜的后颈,顺手将围巾挂在他脖子上。
没帮他围,只说:“自己围好。”
“小船?”
小猪喊道。
“嗯?”
叶小船回神,“啊?”
小猪一副“算了算了”
的模样,换了个话题,“小船老板,你回彩巴城的时候带上我吧。反正冬天没事做,我去给你帮忙。”
叶小船最近正在考虑生意的事,再过一周他就要回彩巴城了,忙到春节才能回远城。
春节之前订单多,他本来就想叫小猪跟自己一块儿走。现在小猪自己提出来,倒是遂了他的意。
但暂时离开单桥,又让他觉得难过。
“有海”
需要修理,但现在活丨儿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到下周,单桥应该会彻底闲下来。
“哥。”
晚上回到家,叶小船又去卧室拿衣服。
单桥正在换衣,上半身赤丨1uo。
“嗯?”
单桥回过头,将刚换下的衣服扔在洗衣篮里。
“我下周就得回彩巴城了。”
叶小船看着单桥的身体,明显察觉到自己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