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宋忧离走远后,“新月,新月!”
怀王急忙唤着。
“快说快说!”
怀王望着突然出现的新月有些激动。
“王爷,小的有些渴。”
新月故作疲惫的说道。
怀王一阵小跑,亲自端了杯茶递了过来。
新月也是毫不客气,接过便慢慢的喝了起来。
“快点!”
怀王突然怒叱,新月一口差点没呛着。
于是新月将在门口看见的与怀王说了一遍。
“云长那小子胆子不小啊!”
怀王脸色有些复杂。
听完消息后,他先是一喜,觉着她女儿终于有了着落,之后又是一怒,他陈云长整么敢亲自己的女儿。
父亲,便是这般阴晴圆缺喜怒无常的生物。
“还有什么?早上你不是去城东调查去了么?”
“没查到什么,不过现碧羽堂的掌柜被王家追杀。”
“哼”
怀王冷笑一声,“决裂了是么?人呢?”
“死了”
。
“死了?”
怀王望了新月,突然便怒吼了起来,“你可知这事情的严重!这么重要的人,说死就死!死在你新月的保护下!”
“月牙也死了。”
新月失去了之前的活跃,突然便冷了下来。
“月牙也死了?”
怀王楞了一会,“你怎么做事的!”
破口大骂,骂累了,便坐下喝茶消气,也不说话,就放新月在一旁站着。
“新月,你知道么,本来我打算等我们老了,月牙来接你班的。”
许久,怀王淡淡的说道,“那孩子聪明,做事机警,可…唉!”
“王爷,我们这行,哪知脑袋明天在哪。”
新月长叹苦笑。
“罢了罢了,你退下吧,这些天休息会。”
新月没有回怀王,也没有“唰”
的一下消失,他慢慢的走了出去,但背影在怀王看来,有些说不清的酸楚。
怀王知道月牙对于新月意味着什么,他怒气过了便随他而去,虽然不知道其中到底生了什么,但怀王明白,以新月的能力,生这一切也不怪他。
怀王起身,他走到书架旁推了推,摆满了话本的书架突然下沉,露出背地的模样。
那是一面墙,墙很朴实,墙的中间被掏空,木板格出许多小格子,格子里,摆满了木牌。
怀王从格子底端拿出一面光华的木牌,又找了把小刀刻了起来。
“或许你们风风雨雨却不曾见过艳阳,也许你们不知明日生死,兴许没有人知道你们存在过,但我记得,我一直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