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镇定的答应了一声,进来的真的是卓玛。她袍子上沾了零星的草叶,身上散发着奶味,看来真的是在挤奶。我故意坐着不动。
卓玛低着头给我请了安,放下手中的东西,默默地跪在地上,开始脱我的鞋袜。
我突然抓住卓玛的肩头,把她拉起来,盯着她的眼睛连珠炮式地问:“你和夏巴睡过了?他把你肏了?你要大肚了?”
卓玛的脸腾地红了,垂下眼睑,并不答话。一股邪火在我胸中升腾,我抓住她的袍襟,猛地扯开,粗暴地伸手进去,一把握住了她胸前那对凸起的肉峰。
我用力揉搓,品位着肉峰的温热和弹性。突然我觉得这对肉峰比上次要更丰满、更柔软。我咬着牙问:“他天天都肏你吗?今天肏过吗?”
卓玛扭过脸、低下头,回答我的仍是沉默。但我能听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在我手里的奶子也一涨一涨的。
我实在按奈不住,疯狂地抓住她的裤腰带,猛地扯开,一把搂住她发抖的身子,另一只手狂暴地插进了热烘烘的裤裆。
卓玛几乎要哭了,一边拼命摇头一面小声哀求:“少爷,不要放开我,我脏”
她拼命夹紧双腿,但我的手还是不可阻挡地钻进了她的裆下,摸到了那条熟悉的肉缝。
忽然我觉得有些异样,在肉缝里面我感到了湿滑。我勃然大怒。
上次给她验红的时候,虽然我先后把她肏了几次,但每次开始时那肉缝里面始终都没什么水。这次在脚店和老板娘翻云覆雨,我见识了还没上马就淫水四流的骚屄,这才知道那是骚女人的标志。现在卓玛居然也开始骚的流水!
我愤怒的抽出手来,刚要发作,却楞住了。我手指上沾的是暗红色的血迹。
卓玛扑通跪倒在地,头触地面连连抽泣:“卓玛脏,卓玛该死”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从马帮的伙伴和脚店的老板娘嘴里,我已经知道女人有月事,有月事的女人就没有怀孕。我一下释怀了,心情大好。
我腾地站起身,攥住卓玛袍子的大襟扯向两边,猛向下拉,哗啦一下,袍子褪到了腰际。卓玛慌了,抱起裸露的肩头不知如何是好。
我一把将她拉起来,三下五除二褪掉松垮跨的裤子,迫不及待地把已经一丝不挂的卓玛仰面按在了炕毡上。
我粗暴地拉开她的大腿,看见那熟悉的肉缝的边缘果然挂着血渍。我嘿嘿笑了,握住她热乎乎的肉峰盯着她的眼睛说:“你是我的女人,我要肏你!”
卓玛吓的脸色惨白,连连摇头哭道:“少爷不行啊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我贱我脏你不要”
我哪里还管她哭叫,解开裤带,抄起早已暴涨的大肉棒就顶在了血迹斑斑的肉缝上。
卓玛疯狂的扭动身体,不让我插进去。我费了很大劲才按住她,大gui头也分开肉缝,顶住了洞口。
卓玛仍在近乎疯狂地哭闹挣扎,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强忍着冲动收起肉棒,按住卓玛光滑的肩头恶狠狠地对她说:“我绝不让你肚子大起来!”
卓玛楞住了,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也许是因为没有我的肉棒顶在肉洞口,她不再疯狂的挣扎了,双手抱在胸前,夹紧双腿,嘤嘤地哭泣。
我拿出从昌都弄来的药包,打开一看,是一种不知名的药草,显然经过了炮制,黑油油的。我抓出一撮,命令卓玛张开嘴,把药草塞进她的嘴里,命令她使劲嚼。
卓玛不知我要干什么,但又不敢违抗我的命令,哆嗦着听天由命地嚼起来。
刚嚼了两口,她就呕了起来,但她不敢吐,闭着眼痛苦万分地嚼着。嚼着嚼着,从她的嘴叫淌出了绿水。
我一面逼着她继续嚼,不许咽,一面按奈不住的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和大腿中间摸索起来。
我一边摸一边看着她嚼,只到她的嘴唇都变成了绿色,我才让她张开嘴,我看到她嘴里是一滩墨绿色的稀泥,于是点点头命令她咽下去。
卓玛犹豫了一下,眼睛里流露出惊恐的神色,但她好像马上就下了决心,眼一闭就把嘴里的药泥咽了下去。
她闭着眼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但除了她肚子里咕咕叫了两声之外什么也没有发生。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吃惊地发现又一撮药草已经放在了她的嘴边。她不知道我在搞什么名堂,但总归没有肉棒顶在胯下挨肏的威胁,她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一点,认命地张开嘴,让我把药草塞进去。
我闻到一股冲鼻的苦味,不过我没有丝毫犹豫,示意卓玛继续嚼。
卓玛表情痛苦,但没有反抗,乖乖的嚼起来,同时忍受着我两只大手在她美妙的身体上的探索,直到像上次一样嚼的满嘴泛绿。
这次我没有让她咽进去,而是让她把嚼烂的药泥吐在了我的手上。她似乎不大情愿,但还是乖乖的照办了。
我捧着这滩散发出辛辣苦涩味道的药泥,扒开卓玛的大腿。卓玛立刻又紧张起来。但由于我并没有掏出肉棒,所以她还算老实,并没有挣扎。
我一手按住那条细长的肉缝,用手指轻轻分开,另一只手攥住药泥,对准张开的洞口用力一挤。绿色的汁液一滴滴滴进像小嘴一样张开的肉洞,绿色的液体顺着暗红色的肉壁流淌,给人一种奇异的感觉。
卓玛不知道我在干什么,紧张的浑身发抖,小小的屁眼一紧一紧的。我心里暗笑,别急,过会儿就轮到你。
片刻之后,我觉得掌心里的药泥已经挤干,就趴下身,用手指抠住肉缝后面小巧精致的屁眼。
卓玛立刻大惊,屁股在炕毡上扭来扭去,低声哀求:“少爷不要”
我可不管她的反应,抠开紧缩的屁眼把一点药渣捅了进去。我用手指向里面捅了捅,感到里面的空间很大,就放心的把手心里的黑褐色的药渣一点点全捅进了可爱的屁眼里面。
卓玛赤条条的躺在炕上,捂着脸呜呜的哭泣。我的心情却好极了,我拉开她的手恶狠狠地警告她,天黑之前不许把屁股里面的东西屙出来。然后就心情舒畅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当卓玛泪眼朦胧中发现我和她已经赤裸相见,我的大肉棒又已气势汹汹地再次兵临她的胯下的时候,她连哭的劲都没有了。
大概刚才她以为我是在恶作剧,把她玩够以后就会没事了。现在她才明白,刚才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开始,她躲不过被我肏的命运。
她认命了,软软的瘫在炕上,任我抄起双褪,把热的发烫的大肉棒恶狠狠地捣进被绿水滋润的肉洞。
几天后再次上路的时候,我已是心情舒畅,春风得意了。
卓玛已经被我收服,成了我的胯下宠物。出发前我找到大管家,让他把夏巴派去打石头。我敢保证,每天太阳下山收工的时候,他肯定连拿筷子的劲都没有了。
我无法容忍我中意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我也让卓玛明白了,如果她不乖乖的听我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我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老爹,他像盼望坡上的牛羊不断增加一样盼着卓玛的肚子大起来,可他这回恐怕要失望了。而且我不会说,卓玛不敢说,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