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随:!!!
天堂和地狱的距离,不过也就一线之隔。
问就是他现在很后悔。
非常后悔。
他怎么就那么想不开?那么迫不及待呢?
若是再等等,也许……
也许个鬼,那玩意又不是可大可小收放自如的,该怎么样不还是怎么样?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林随觉得自己就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人,别人怎么操控,他就怎么动作。
意识昏沉的最后一刻,他只有一个想法——
早知道就等下次了。
……
天色微凉时,黎珩将收拾妥当的青年安置在床上,自己穿着身并不合身的浴袍,拿着烟和打火机去了阳台。
即便没有开灯,破晓的光也足够正常人视物了。
阳台上放了张不大的独脚圆桌,还有两把配套的椅子,都是奶白色的。
黎珩在椅子上坐下,从烟盒里拍出一根烟咬在嘴里。
“啪嗒”
一声,烟被点燃,烟盒和打火机被一双修长的手放在桌面上。
与此同时,对面楼高两层的位置,原本昏昏欲睡的少年,下巴猛地磕在面前的望远镜上。
“啪——”
望远镜失去支撑从架子上掉在地上,出的声音在安静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下巴传来钝痛,再加上那道重物落地的声音,就算是头猪也该醒了。
沈灼睡眼惺忪地拍了拍脸,“啪啪啪”
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环境也格外明显。
昨晚回来后,他越想越不甘心,加上家里正好有表哥送给他玩的望远镜,就去了阳台,想要看看能不能看到那个人。
他看着对方牵着人进了对面那栋楼,至于住在哪一层就不得而知了。
没办法,他只能一个一个阳台地观察,结果都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身影。
他都没觉得时间过去,时间一眨眼就过了几个小时,他澡都没洗就困得在阳台上睡着了。
一站起来,身上还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那酸爽,简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