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山庄的几个人聚在一块吃饭喝点酒。
骆霁山自然带着骆玉菲一起。
骆玉菲还感觉有些不舒服,走路慢慢的,骆霁山也就陪着她一点点挪。
路上没什么人,骆玉菲忽然牵住骆霁山的手。
二人很少在公共场合有亲密举动。
没za之前是不熟,做过之后是避险怕被发现。
“怎么了?”
骆霁山还以为是她不舒服,自然地回握。
“没。”
骆玉菲摇头。
“你会和那位陈小姐结婚么?”
“这什么问题?”
骆霁山笑她,“不会,我并不喜欢她。”
“那你会结婚么?”
“菲菲,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妈妈不会同意的。”
“我已经过了做事还需要经过别人同意的阶段了。”
骆霁山人高腿长,走得再慢也始终在前边一步。
骆玉菲看着哥哥的背影若有所思,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
快到餐厅,骆玉菲主动松开了手,微垂着脑袋跟在哥哥身后。
两张矮脚食桌并在一起,八个人围坐着,骆玉菲自然和哥哥坐在一边。
他们聊的什么地皮开发、什么跨境贸易,这些骆玉菲都不懂,cha不上话,只顾着自己低头吃东西。
倒是有个叔叔问到她的学业如何。
可她的学业也并不是很难的出手,只能含糊着答过去。
难堪时骆霁山还帮她圆了一句“小孩子玩心重些,成绩起起伏伏很正常,我读书的时候也这样”
。
除了骆玉菲大家都喝了不少,骆霁山是喝酒容易上脸的类型,喝不到六杯就红着脸摆手说不行了。
但骆玉菲知道他清醒得很。
她已经不会再被他骗过去了。
看骆霁山得醉样,桌上也有人打趣他。
“霁山你这酒量,将来少不了辛苦你夫人,要接你回家伺候一个醉鬼。”
应该是知道骆母有意撮合骆霁山和陈丝丝才这么说。
陈丝丝温婉一笑,只说:“喝不了多少才好呢,这样才有时间多陪家里人。”
饭桌上又是一片起哄。
骆霁山只是撑着头轻笑不说话。
骆玉菲也没什么反应。
没有人知道,在桌子之下她和哥哥早已十指相扣。
借着酒醉和骆玉菲要早些休息得由头,兄妹二人提前离席。
骆霁山说他知晓一条小道,便牵着骆玉菲得手带着她过去了,一路上都没有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