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羡鱼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林雪岫实在心疼养了几个月,也没有养出多少肉的文羡鱼“鱼儿,爹娘给你置办好了嫁妆,你来看。”
“好。”
文羡鱼带着浓重的鼻音,有些哽咽。
“这是娘的小库房,”
林雪岫带着她,绕到近雪园墙后,“进来吧。”
“水家彩礼已经下来了,全都在娘的库房里放着,如今你出嫁,娘的嫁妆都是你的。”
文羡鱼一听这话就摇头“不可以!”
“怎么就不可以了?”
林雪岫伸手点了点文羡鱼的额头。
文羡鱼眉头深锁,生长在现代,她向来不信任夫妻关系,即便是她的爹娘恩爱如初,她也怕他们之间的感情不靠谱。
“娘,您说,假如哪一天您想买个东西,自己没了嫁妆,哪怕这东西只要花一点钱都要管我爹要,您就不觉得难受吗?”
“你这孩子,胡说些什么呢?”
林雪岫笑了,“为娘的嫁妆,自然都是鱼儿的。”
文羡鱼倒是知道这个规矩,只是忍不住疑惑道“咦,那太奶奶的嫁妆呢?”
林雪岫摸摸文羡鱼的头“自然是你太爷爷派车,千里迢迢送回京城了。”
文羡鱼点头。
林雪岫放了手“好了鱼儿,时候不早,娘先给你清点嫁妆。”
“鱼儿,为娘是京城林家嫡女,上头有长姐一位,也有若干兄弟。”
林雪岫打开账本。
“你外婆的嫁妆,我所继承的不多,京城旺铺两间,金饰一箱,珠宝两箱,上等玉石玉器两柜。”
文羡鱼听着,顿时觉得,自己房中能有那么多银子饰,实属正常。
“银票3o万两,现银两万两,焕烟霞十匹,绫罗绸缎2o匹。地契三十张。四季衣裳各八套。”
林雪岫低着头“这是你外婆给的嫁妆,如今,旺铺还在,金饰半箱,珠宝一箱半,上等玉石玉器两柜,银票3o万两,现银一万八千两,地契没动过,布匹倒是已经消耗完了。”
文羡鱼听着直摇头“娘,您不必和我说这些的,我方才也不是玩笑,您总要留些体己的。”
“你这孩子!你爹是你太爷爷的孙子,当初我们二人结亲,各个有头脸的朝廷命官,都给我家送上贺礼,都归在了我的嫁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