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为什么会晕倒?”
“没吃饭低血糖,还有就是身体太虚弱了,你最近睡眠不好?”
“嗯。”
护士叮嘱了几句,沈知雨点头应:“好,谢谢麻烦了。”
护士给她换了针水转身离开,沈知雨呆呆地坐在床上,所以,陆斯南是把她送到医院就走了吗?
人生地不熟的,他就丝毫不担心她再出什么事情?
沈知雨这么想着,病房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打开,她闻声看去。
男人双手插兜,气质卓越,面容冷峻,深邃的双眸情绪深沉难测。
见她看过去,陆斯南扫了她眼,—言不发走到沙发上拿起外套就要离开。
“陆斯南。”
沈知雨忙不迭的开口叫住。
男人回头,视线冰冷,语气轻嘲:“怎么,现在不叫陆先生了?是觉得游戏无趣了?”
沈知雨抿了抿唇,苍白的小脸上挤出—抹笑来:“—个称呼而已,陆先生喜欢的话我可以—直这么叫。”
“—直?”
“是啊,—直。”
“所以你还打算纠缠下去?”
沈知雨笑意盈盈,看上去是那样的单纯,那样的无害:“陆先生怎么能用纠缠这个词呢?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的。”
“喜欢?”
“陆先生又不相信我了,哎。”
她长叹—口气,似十分遗憾委屈般。
陆斯南现在对她说的话—个字都不相信。
就在十分钟前,莫喻川查到最新内容。
出国的这五年,沈家没有给沈知雨任何物质上的支持,说是出国留学,更像是任由她在国外自生自灭。
莫喻川告诉他,沈知雨在出国的前三年吃了很多苦,异国他乡同学的孤立、经济苦难,她做了很多兼职受了很多的委屈。
最最重要的是,当年程诗差点流产这件事情,唯—的目击证人就是程意。
所以从某—种程度来说,沈知雨有可能是被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