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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小时过去,乔乐然被收拾得泪眼朦胧,服帖丝滑,红着鼻尖和眼眶,埋在枕头里抽噎着求饶:“不试了,再试我是狗,哥哥我错了,咱俩签劳务合同,一直签到您不。举,您别弄我了。”
都您上了,简直弟无止境。
他的腹黑霸宠狂少人设还没立满24小时就崩了,也太惨了。
他觉得林涯比他还像腹黑霸宠狂少,但林涯太穷,少不动,撑死是个腹黑霸宠狂丐……打狗棒特粗壮,棒法特精湛,打得乔小狗汪汪叫。
林涯听他求饶,又泄过一通,气消了大半,默默从后面搂着乔乐然。
他一根筋,直来直去,思维方式也古旧,还保留着大清时期的价值观,不懂凡人怎么会如此放浪,明明什么都跟他做过了,却还能张口闭口就撵他走。撵他走了,然后呢?难道还能再和别人睡吗?那这凡人还要点儿逼脸吗?有点儿廉耻吗?知道猪笼俩字儿怎么写吗?
他心里残存的一股烦躁怎么都撒不出去,只好把乔乐然搂更紧点儿,搂再紧点儿……他妈的,勒死算了。
那两条修长的腿,唰直,连勾带压着乔乐然,左臂箍着前胸,右臂箍着腰,不知道还能再怎么宣泄占有欲了。
乔乐然脸都憋红了,咬文嚼字地叭叭:“哥,您这不是搂着我,您这是盘踞着我、占领着我、侵略着我……”
林涯冷哼,松开些。
乔乐然让他弄狠了,不敢再撵人,目前全球经济下行,金融局势动荡,工作很难找,饭碗要端好,他懂,再说他也不是真想撵。
“洗澡吗?”
林涯问。
“洗。”
乔乐然这会儿不敢惹他,忙给予正面答复。
“我抱你。”
林涯抱他起来,去浴室,把他放进浴缸。
乔少爷的浴缸,有台阶,长度与宽度都夸张到毫无必要。说是泳池也好,澡堂子也罢,唯独不像自家用的浴室。
林涯跟着迈进去,放水,水势凶猛,没多一会儿就够洗了。林涯阴沉着俊脸,给四仰八叉扬着小脸儿看电影等人伺候的乔少爷搓这搓那,没什么龙族架子,挺亲民的。
总算有个小情儿的样子了,乔乐然恃宠而骄,哼唧道:“捏捏脚。”
林涯就蹲水里给他捏。
洗干净了,把人捞出来,擦身吹头,还把串着红线的那片龙鳞给乔乐然套脖子上了,控制欲十足道:“戴好。”
乔乐然半眯着眼,懒散道:“你也信亚克力?”
林涯唇角一抽,欲作,却强压着火,恶声恶气道:“信。”
那片龙鳞分明是乔乐然一岁时从他头上薅掉的那绺头化成的,有一定的辟邪作用,挡不了厉害的邪物,但小鱼小虾还是要退避三舍的。
都给人薅斑秃了,还污蔑人是亚克力,什么破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