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只能解释他是瞎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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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校医室,有人值班。
庆余不敢在教室和晏宁争辩,不过她也没打算真去校医室,她身上没多少钱,去一趟校医室随便开点药都要好几块钱。她哪儿舍得花这个钱,一般的小毛病,她都是硬扛过去的。
于是在去校医院的路上,庆余对晏宁说:“晏、晏少,我自己去校医室就可以了。”
晏宁看了她一眼,直白地问:“你身上有钱吗?”
庆余被他说得脸刹那间红透了。
“另外,别跟他们学叫我晏少。”
晏宁抬头看着前方,“听着别扭。”
“我知道了……”
庆余还是有些不愿意去。
晏宁一手将她拉进校医室里,对她说:“以后周四篮球场三号篮筐就交给你了。”
“哦,好的。”
庆余看见值班的医生,下意识地缩了缩脑袋。
医生问:“同学,怎么了?”
庆余刚要张嘴说话,晏宁就替她说了:“她有点发烧。”
医生拿出消过毒的温度计,让庆余张开嘴巴,把温度计塞进她舌头下方,对她说:“先量量体温。”
过了一会,医生见时间差不多,让她张开嘴巴。
医生看了看温度后在本子上记下温度,并示意庆余在自己前面的凳子上坐下。随后医生拿出压舌板,让庆余张嘴说“啊”
,在他压的时候,用手电筒照着她的喉咙。
“喉咙疼不疼?”
庆余摇头。
“还有哪儿不舒服?最近晚上睡觉会不会觉得冷?”
庆余想了想,说:“肚子有点不舒服,但是不像是要拉肚子。晚上睡觉……晚上睡觉不冷啊。”
医生听了之后,又问:“月经几号来的?”
“啊?”
庆余回头看了一眼晏宁。
医生没好气地笑了,说:“我问你,你看他干什么?”
“上次……上次好像是高一的时候……我,就来过那一次……”
庆余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连她自己都快听不清楚了。想到要在晏宁面前说起如此私密的事,庆余觉得好尴尬啊,尴尬得真希望晏宁现在能去外面。
医生看了一眼她的学生证,算了算她的年龄,说:“你十六岁了吧,到现在就来过那一次?”
庆余红着脸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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