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宁面色潮红,喘息间声音很大,胸腔上顶下落的幅度也很大。可能潮吹过一次后有些疲惫,他不反抗,或者是已经认命,没力气反抗秦恪的玷污。
秦恪看着他一副情欲未褪却怏怏不乐的样子,心猛地一揪,不免愣住。他松开握住的性器,缓缓爬向前,直到与杜宁的身体交叠在一起。
然后,他搂住杜宁,性欲的气息互相缠绕,杜宁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暖搞的不知所措,半晌才伸出手想推开。
秦恪越抱越紧,他悄悄凑在杜宁耳边说,可不可以不要抗拒我,我爱你。
杜宁愣住,一下子失去了力气,抬起一半的手就这么僵直在空气里。
半晌,他红了眼。被强上的时候没哭过,被侮辱的时候也没哭过。杜宁望向天花板,突然发觉室内起了雾,因为秦恪的脸和房间,他都看不清楚。他不能接受这个混蛋强奸自己是因为爱自己。
如果真的这样,那爱,好低俗。
杜宁哑着嗓子,嘴唇微动又不出声。最后,他才低低说了一句,恶心。
秦恪绝望地闭眼。
刚察觉自己喜欢杜宁的时候,有一天杜宁半开玩笑地说,追我很简单,做可乐鸡翅好吃就可以。
杜宁真的很简单,同样的,他的理想型也很简单。他只要人给他做最爱吃的东西,对他好就好。
明明有那么多种方法追他,秦恪偏偏挑选了最伤害他的那一种,折磨了他三年。
事到如今,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可以走?
他低头喃喃自语,一句对不起在嘴里反反复复说出一遍又一遍,但是“对不起”
这三个字更让现在的情形变得荒唐滑稽可笑。
杜宁眨了眨眼睛,让眼眶里的泪水淌出来,至少,发泄出来不会很难受。
“那放过我吧,好不好。对不起我就放过我,求你了,秦恪。”
他再一次央求,声音低低的,染上了哭腔。
秦恪的吻落的凶猛又野蛮,像是吻,其实更像啃咬,更像是想要堵住杜宁的话。
怎么会是这样呢。不该这样的。
他真的喜欢杜宁,三年,杜宁每一次求他放过自己,他都沉默,随后吻上去。
在杜宁看不到的地方,或许他也哭的狼狈。
因为秦恪明白这种方法就是自欺欺人,他明白自己留不住杜宁。杜宁恨他恨的要死了,怎么可能再爱上自己。
但是从走上这条路的第一步时,就注定只能这样了。
杜宁又是一阵抗拒他的亲近,秦恪在他快要喘不过气时,他又松开嘴,用指腹温柔的擦去他没有干的眼泪。
秦恪望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外面下了雨,但是不开窗户,屋子里闷闷的,全是性爱的味道。
他突然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或许自觉亏欠,紧接着的“我爱你”
,声音更小,几乎微不可闻。
他掰开杜宁的腿,强硬地插进去。
杜宁捂着嘴,把哭声和叫床的声音一同憋回去,只剩下身体被操的上上下下固定不住,显得孱弱又妩媚,悲剧又色情。
秦恪插得太狠,每一下都是抽出到只剩龟头,再狠狠地都插进去。双性人的女性生殖器官本就不是很成熟,没操几下就彻底操通了狭窄逼仄的甬道,撞上娇嫩的宫口。
他的动作幅度太大,太用力,杜宁的叫声捂都捂不住,被操了没几下就淫叫出声,他眯住眼睛,不敢看身上的男人,咬着嘴唇努力隐忍。
秦恪更卖力,杜宁一下被顶的整个人向上移,头磕到了床头,闷哼一声。
“痛……不要……”
秦恪停下来,怕没有固定点又撞到他,于是低声诱惑,“宝宝,搂住我的脖子……抱住我,好么?”
杜宁实际上是不想的,可是秦恪不等他考虑完又开始了下一轮操弄,他只得无奈的攀上秦恪,只要睁眼就能看到这个折磨了自己三年的男人的脸。
他实在是俊美,一双丹凤眼若是面无表情时确实很冷,但如今充满了情欲和温柔,无边的让人想要亲近。
可是杜宁感到的只有反胃,于是干脆闭上眼,等待这次处刑的结束。
“轻……要轻,不……不要呜,要到了,嗯……不要太用力,要到了啊……”
他去的很快,喷出来的淫水悉数流了出去,两个人腿间都滑滑嫩嫩的。杜宁一下子没了力气,大口呼吸着空气,试图平复自己,而秦恪显然不准备放过他,继续打桩,享受着高潮后肉穴的收缩。
激烈的交合将杜宁流出来的淫水打成白沫状,氤在二人交媾的地方,看起来淫荡。杜宁看着瘦,其实该少的肉一块不少,每次在酒吧工作时,身体穿着一身调酒师制服工作的时候都会让秦恪无端联想,硬到发疼。脱了衣服,更是有肉欲。每一次撞击都在他大腿处激起了一圈圈肉浪。响亮肉体碰撞的声音,男人的低喘与压抑的叫床,一切似乎都和往常无异。
双性人的身体生来淫荡,操不了多长时间就又会高潮。偏偏杜宁被秦恪操熟了,秦恪深知他快高潮的征兆,终于,他的穴肉再次开始微微收缩,而秦恪又加重了动作,刚想再说点荤话,只听见房间前方不远处的木门被叩响。
实木门被敲响的声音很闷,但把两个人都激出一身冷汗。杜宁突然无意识的夹紧体内的肉棒,惹得秦恪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缴械了。
因为杜宁突然想起来,秦恪进屋的时候没锁门。
不过来人好像并没有进门的意思,在外面停了脚步,随即扬起嗓子,说:“少爷,先生他凌晨三点半会在机场落地,他希望您去接他回家,他说他很想念您。”
秦恪挑了挑眉,这声音很熟悉,来人似乎是这间别墅里唯一的管家。于是他也不紧张,继续放开了操,在杜宁准备回答时,猛猛顶到宫口。可怜的宫口被操的软烂,一点点刺激都受不得。杜宁差点一声淫叫出嘴,连忙用手阻止,随后瞪了秦恪一眼,虚虚弱弱带着喘息回答,“赵叔……我,我知道了……嗯,我大概两点半出发,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