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摊开手,冲他说。
“暂时还没有,不过拷问你一下,一定就能得到。”
张大奎信心满满的冲我说。
“神经病。”
我白了他一眼,直接走了出去。
蛋疼,天已经朦胧的亮了起来,我回到宿舍,这三个家伙还在睡觉呢,我也困死了,躺在床上就睡了。
……
“呜呜呜……”
突然我听到一个女人在哭,到处都很黑,什么都看不到。
……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天已经亮了,是梦吗?为什么梦到一个女的在哭呢,好奇怪。
我揉了揉太阳穴,脑袋疼死了。
屠哥和英俊哥在玩游戏呢,我起床,到阳台洗漱了一下,看着窗外,今天太阳不错。
“卧槽,大新闻,大新闻。”
突然驴哥踹门跑进来冲着我们三个说:“我们学校死人了。”
“你才知道啊?”
我白了他一眼,昨天那事情早就传遍学校了,已经不是啥新鲜事了。
“不是,不是,又死了一个。”
驴哥说:“在学校的女生公厕死的,又是被人掐死的。”
“什么?”
我拔腿就跑出宿舍,往女生公厕跑去,此时公厕外面已经围满了一圈的人,一具尸体摆在公厕的外面,用一块白布搭着。
此时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妇人趴在这具尸体旁边大哭,这应该是死者的母亲吧。我看得心里一阵难受。
很多警察在厕所里面走来走去,好像在找证据。
我也看到了昨天那个张大奎,那个张大奎脸色很白,好像没休息好。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小声的说:“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昨天冤枉你了。”
张大奎苦笑了一下说:“死者是大二的一个女学生,死亡时间是在凌晨五点多,那个时候你跟我在警察局呢,看来你不是凶手。”
“废话。”
我白了他一眼,皱眉看着地上用白布搭着的尸体,我问:“能让我看下尸体吗?”
这张大奎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走到尸体旁边,稍微掀起一角,我蹲下身子,看着这具尸体。
这女生前应该很漂亮,但此时浑身好像没了水分,脖子也有一道淤青,看起来好像是被掐死的。
“我们学校昨天死的那个女的是怎么样的?”
我冲张大奎问。
“和这个死者一样,脖子有淤青,但是浑身都干了,没什么水分,但是这个消息被封锁了,你也别到处说。”
张大奎叹气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凶手做的。”
“不用想了,是妖怪。”
我想着昨天晚上那只怪异的猫,头皮也是一阵发麻,然后推开人群往外走,那张大奎连忙跟上来,在我旁边问:“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