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
听沈银的语气像是已经掌握要领,难免带有着优资生独有的自信。反倒是学渣陈寐有些心慌,教学霸做题已经很荒谬了,抢夺学霸试卷那岂不是更荒谬。
可荒谬归荒谬,身为老公他确该对老婆体贴入微,细致用心。
“差不多。”
抽了张纸擦拭掉黏腻的液体,“那……你准备好了?”
沈银抬眸,眼眸里的乌云似在翻滚,浓重的眸色顷刻间侵占陈寐的视线,陡然让他打了个哆嗦,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
陈寐磕巴一顿,“你这么看着我…是…是什么意思?”
未等他回答,陈寐眼前一黑——沈银已欺身压了上来,力道猝不及防的,脚步都没来得及站稳,惯性的作用下就倒向了沙发,好在陈寐贪图享乐专挑柔软弹性的沙发垫,这会儿正起到了缓冲的作用,就势又往回弹了弹。
“你做什么?”
状况外的陈寐一时间竟分不清当下形势,双腿向前蹬了蹬企图将他翻过身,“我……”
无用功。
沈银的臂力过于强势,他无济于事,就连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脚力,他终结者左前锋的头衔在沈银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他被压制得死死的,毫无反抗的余地。
“我……”
无果。
“等……”
好不容易喘口气憋出一个字又被沈银凶猛地堵了回去。
“靠!”
气急败坏的陈寐干脆一口咬住了他的舌头,霎时血腥味涌入口腔他慌神地瞪大眼睛,低声咒骂一句,“你他妈是狗吗?”
连亲带啃的。
沈银只愣了半秒,没因流血的疼痛而就此打住,反倒是像一只恶狗被骂得激起了他内里潜藏已久的野性。他蠢蠢欲动地勾了勾他单薄的布料,黏湿的指尖在他的腰间肌肤游走,惹得陈寐下意识地止住了原本即将骂出口的脏话。
——这还是他认识的纯情老婆吗?
沈银眼角泛着欲望之火灼烧正旺的红光,陈寐在他的眼眸之中就是一只弱小无助的羔羊。当即陈寐就老实了,小腿稍稍蹭了蹭他的大腿根以求示弱。
沈银不愧为一个资优生,学什么都快,做什么都得心应手,就算是他从未触及过的领域只是经陈寐稍一点拨,他甚至能融会贯通了。
他已经从如何解答一道题演变成如何高效简洁的解决一系列的题。
陈寐自愧不如也心甘情愿,自己确实没有在这方面占优势的方面。但是,他可以在口头上占优势。譬如,陈寐发现沈银在专注做的时候根本不会多说一个字,闷头钻研着如何让他舒服,与此同时让自己舒服。
“阿银,你在想什么?”
陈寐把玩着他湿漉漉的发丝,尽管耗尽了精力但还是强撑着力气撩拨,“是它还是它?”
顺势手指往下拨弄一番,有意思的,它向前动了动。
“……它?”
陈寐夹着气声,惊叹于沈银好体力的同时为自己方才的举动而后悔。
——看它这副模样,免不了又是一场造次。
“阿寐。”
“阿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