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维崧笑,“好好好!对了,有件事差点忘了和你说,还记得我和你说方晓虎和后勤处张助理频繁接触的事吗?”
叶蓁蓁想了想,说:“有点印象,怎么了?”
“我怀疑张助理就是你音频里和童安娜对话的男人,也就是童安娜的男朋友。”
林维崧给出结论。
“理由?”
叶蓁蓁不敢相信,因为张助理和童安娜是完全不同的生活轨迹,他们是怎么产生的交集,又怎么在一起的呢?
“你出院的那天我去王府井给你买吃的,在市里恰好碰到张助理,和他打招呼时,他表现的很意外、很惊讶甚至很不安,尽管他很努力的在控制,但我仍然能感觉到,我当时就很奇怪,所以故意和他多说了几句话,在我和他交谈的过程中,他一直在拨弄购物车里的物品,我当时没有理会,现在想来,他的动作很有可能是为了掩饰那些‘安全套’!”
林维崧一边回忆一边分析。
“那天是工作日,张助理在工作时间外出去市这本身也很异常,而且童安娜出不去,只能让别人帮她买,那些东西又非常的敏感,只有最亲近信任的人才会帮她、配合她,这样讲逻辑上就通了……
嗯……张助理和童安娜如果是一对的话,对了!上次和你说,在童安娜包里看到现金和奢侈品的那天,我还看到她包里有一个粉色的玩具兔子,和五一晚会咱俩在礼堂小隔间里看到的那个白粉相间的毛绒兔子一样,你说……会不会……”
叶蓁蓁细思极恐,没有再说下去。
林维崧听到叶蓁蓁这番描述,恍然大悟,“怪不得,张助理对那个小隔间非常看重,怪不得,我当时和他要那里的钥匙时,他很抵触……”
“人家的秘密基地被人横空闯入,当然很抵触!不过话说回来,这一切都是咱俩的推测,要想实锤她俩,得想办法让你听听那段音频,可现在我那个摄像机器,在庞辉主任那里。”
叶蓁蓁提出关键的问题。
林维崧笑,“这好办,这个事儿交给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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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叶蓁蓁走到班里的报刊架旁,随意抽取一份基地内部的报纸,翻到第四版副刊。
第一眼就看到署名“清风”
的作者,Ta写的是一篇散文随笔《致石榴》:
“满树的花瓣,扬扬洒洒散落一地,纯洁的灵魂,与浑浊的灰尘交织。那是多么残缺的美,又是多么坚定地选择。
除了生命热烈绽放的时刻,会展露绝美的微笑,还有多少朝起夕落在痛苦生长中等待有缘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