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我这话,他很是艰难地撩了撩几乎掀不动的眼皮,低低地,似不满,又似埋怨地,呻吟了一声。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一闭眼,“开始吧。”
他没动。
我也没动。
这么僵持了好一会儿之后,我猛地睁开眼,恼羞成怒地瞪着他,“你倒是凑过来啊!”
他没说话,却拿那双笼了雾气似的雾昭昭的眼睛,撩了我一眼。
那一眼,又委屈,又心酸,那种眼神,若是换算成口头语说出来的话,就是:你的态度,也太差了啊……虫
我态度当然差。
我一黄花大闺女的,我死了又活地从现代穿越到这儿,我是为了帮你手淫,才他妈的费劲巴拉地穿过来的吗?
我一黄花大闺女的,不是因为我善良,我见不得人在我面前死掉,你当我愿意做这种事吗?
你还委屈呀?靠!
萧惜遇虽然觉得委屈,可还是拗不过自己身体里的欲火的,他红扑扑着那张脸,微微扁着嘴巴,在尽可能不牵扯到自己背上伤口的前提下,朝我身边凑了凑。
我哼了一声。
他垂着眼睫,睫毛微颤,“辛,辛苦了……”
我再次冷哼。
我是辛苦。
要不是因为你背上的伤口都牵扯到胳膊,进而牵扯到手了,你就是跪下来求我,我都不能帮你做这种事的。
只是,牛皮可是我自己吹出来的,现如今我倒是想要收回去,可是眼瞅着萧惜遇那副“全靠你了”
的哀求表情,我就觉得……
有些难以启齿。
皱眉毛。
咬嘴唇。
天人交战了n分钟。
最后,我牙一咬,心一横,他妈的不就是待会儿洗洗手的事儿吗?!
老娘啥事儿干不成?!
我牙一咬,心一横,就上阵了。我的一双手握住萧惜遇身下某个十分硬挺十分滚烫的部位那一刻,我用一种抱憾终身的神情闭了闭眼。
我心想,完了,这辈子,我算是和玉女掌门人神马的彻底无缘了。
(然澈:女儿,快醒醒!你都被多少人亲过了啊!又烈女附身了是吗?)
可是,虽然我抱憾终身,被伺候的那位,却是十分的受用。
就在我的一双手以一种哆哆嗦嗦的姿态,没轻没重地握住他的那啥啥的时候,他猛一蹙眉,紧接着,就是难以掩饰地低吟了一声。
那一声,似乎有些痛苦,可是更多的,却是根本就掩饰不了的欢愉。
随着他那一声低吟,我明显感觉到,我掌心那样东西,瞬间就……粗涨了一圈不止。
好,难,堪。我脸颊腾地一下就烧红了,我紧紧闭着眼,沉默着,万分悲愤地撇了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