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在刚才,我来找溪秀的时候,在我开门之际,我看到方禄羽与那个杀手正拿着自己的武器抵在双方的下巴之上,溪秀可怜兮兮的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了一边的柱子上疯狂的咳嗽。
所以我见到他们之后,东西掉在了地上,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立即把门关上,生怕别人看到。
之后,面具人冷笑一声,一句话也没说把方禄羽弄开之后便跑了出去,我即刻解开溪秀的绳子。
我也不知道,这房间里生了那么大的动静和架势,为什么没有人前来查看,我出了房门之后才明白,原来是溪秀把他们都给支走了。
而徐灵渊他们,又都在殿堂,过来也要一会儿走,所以才没有人现这里的异样。
我把溪秀解开喝了药,就喊他们来到前面了。
这也是刚刚为什么我吓得东西都掉了的原因。
我拎起他的领口,凶巴巴的看着他,大有一副他不说实话我就要打死他的架势,“方禄羽,你最好是,老老实实的跟我讲,你到底是干什么,不然的话,我可不敢保证我要不要打第二个巴掌。”
他眨着漂亮的大眼睛闪了闪,脸上的轻柔凝结在了眼睛上,唇角弯了弯,气息扑面而来,“阿宁,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干啊,你相信我,还有…”
他指了指我的手,瞥了一眼溪秀,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能不能把手拿开啊,旁边还有人呢,给我点面子好不好?”
我哼笑了声,扬起了下巴,“你求我啊!”
他双手合十可怜巴巴的望着我,“求你了,阿宁!”
我松开了手猛地推开了他,他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我双手背在后面,“方禄羽,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跟我讲,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你哄不好的那种。”
溪秀这时来到我的身边,“宁姑娘,方禄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情况,你为何还要再问一遍?”
许是我直勾勾的眼神以及不言语的动作,溪秀感觉到了头皮麻,他尴尬的笑了笑,“你继续你继续…”
我不再看溪秀,转而看向方禄羽。
溪秀识趣的拉起凳子让我坐下。
方禄羽整理了一番身姿,坐到了床边,像似想到了以前的回忆录一样,淡淡的开口说道,“我想,徐灵渊跟你说过关于我的来历了吧?”
我没有否认的点了点头,坐到椅子上,溪秀站到了我的旁边,我正襟危坐,“是,公子的确是跟我说过关于你的来历,但我更想从你的嘴里听到你的事情。我不想因为别人的嘴,来了解一个人,俗话说,一人千人面的说,还不如他自己来的好。”
他望着我,几息之后,就好像被我逗笑了一般,双手环绕在前,他低头笑了一番,最后淡淡开口道,“没错,我的确是从天水国来的,我爹那方家之人,而我娘是个清倌人,我自出生起便被我爹送出了天水国…”
方禄羽哗啦啦的犹如打开了洪水大坝一样,讲述起了他的那段陈年往事。
期间,他不止一次的在讲话的时候停顿,看看我,再开口继续讲话。
方禄羽拿着一枚吊坠,自顾自的欣赏起来,这个吊坠很好看,在他手里是那么的明亮,衬得人也好看极了。
“我几年前,凭着这枚吊坠,以及我的亲信半夜杀进了方家,只为那个荒唐的理由,希望我爹能够给出一个理由为何要抛弃我。”
方禄羽仔细端详着他手里的玉佩,眼神里黯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