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行证的价格为什么会贵了这么多?”
棕男子大声的嚷嚷道。
“先生,你冷静一下,你影响到了其他的客人。”
两名身高两米多,穿着黑色背心,隆起的肌肉,硬实像是石块的男子走到了棕男子面前。
一名手臂上纹着被藤蔓缠绕着的血色十字架的男人冷眼看着棕男子说道。
看着面前的纹身男,棕男子立时蔫儿了下去,没有在大声的喊叫,他知道在大喊大叫不仅会被酒吧列入黑名单,说不定还有不可预测的后果等待着他。
“先生,价钱不是我们定的,按照对方的要求这是最低标准。”
“还有先生,鉴于此次你的大声吵闹,对酒吧造成了不好的影响,你在本酒吧内的名额被取消了,请你付完酒钱后立即离开。”
就在棕男子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面前两名肌肉男立即将男子“请”
离了坐位,向着吧台走去。
楚龙看着面前生的一幕,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在巴多雅酒吧遇到这种事情,看来传闻都是真的,酒吧本身豢养着一批打手,或者说是保安,不过一般情况下在酒吧内到是见不到。
楚龙刚才观察到那两名健壮如牛的男人,他们穿着的是军靴,靴口上面的裤子位置微微鼓起,显然放了什么东西在里面;裤兜口的位置在酒吧的灯光下隐约间可见一抹亮光,根据裤子位置鼓起形状像是指虎类物品。
三英镑吗!就当多喝了杯鸡尾酒吧!
转头看向身边同样被棕男子他们吸引了目光的埃达问道。
“埃达,有便签吗?”
“啊!什么?”
埃达显然再次被问懵了。
“有便签吗?”
“啊!有的先生。”
埃达赶忙从身上掏出了几张便签和笔,递给了楚龙。
楚龙看了眼自己的卡座的号码,将编号写在了便签上,从身上掏出了5先令小费一并递给了身边的埃达。
埃达默默的收起了那5先令小费,将便签拿在手中向着楚龙微点了下头,向着酒吧内厕所的位置走去。
看着埃达离去,楚龙将目光再次投向了吧台,那里棕男子已经付完了酒钱,在那两名安保人员的监控下,向着酒吧门口走去。
收回目光,将视线转移到围绕在卡座前面的舞台上看去,几名衣着暴露的女人围绕着固定在舞台上的铁棍上下舞动着,从楚龙坐到这儿开始,已经换了三批钢管舞女郎了,最大的特色不是她们的舞技有多好,只是服装没重过样,身上的衣服在男人们的欢呼声中在逐渐减少。
就照目前的舞来看,楚龙相信用不了多常时间,面前的钢管舞女郎们就会在周围这些热情似火且激情澎湃的男人们声潮中变的光溜溜。
楚龙的卡座相距舞台还有一小段距离,手里拿着“冲锋”
,靠在靠背上看着面前不远处穿着清凉的女郎们在舞台上舞动,那是一种视觉享受。
让楚龙唯一不爽的是,围绕在舞台边的卡座内总有那么几个被欲血冲昏头脑的男人想要冲上舞台,在欲望的操控下做些不可描述的事。
好在酒吧内的安保人员有不少,每每有人妄图想要靠近舞台,就会被不远处的那些肌肉男“劝退”
,不过即便是这样,还是非常影响舞台上的视觉观感的。
酒吧内严禁顾客骚扰表演人员,这是酒吧老板建立酒吧之初订立的制度,你可以将小费扔到舞台上,但决不可以爬上舞台骚扰那些表演人员。
伦敦有不少酒吧内夜间有特色表演,同时伴随着的是罪恶的滋生。苏格兰场每年接受的案件中百分之四十都是来自于夜间酒吧的犯罪率。
伦敦的夜晚,酒吧是人们放松身心,愉悦自己的地方。可酒精的催化下平日里内心深处积攒下来的那些阴暗面极易被勾起,不管是什么样的诱因,都很可能点燃自己内心深处的怒焰。即便被他人说话大声干扰到,都有可能造成在酒吧外来一场全武行。
酒吧里面,在酒精的催下的男人们,极易因为跳舞女郎的挑逗,做出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稍微大型的酒吧,都培养了属于自己的安保力量,哪怕小型的酒吧都长期雇佣了底层的那些壮劳力来充当保安来维护酒吧的安全,当然也有不管用的时候,毕竟富人的钱可以搞定绝大多数的事情,当然大多数时候还是管用的。
不过只要离开酒吧,那些被酒精影响的男女的死活,可就不归酒吧管了。酒吧方面只是不想因为这些丧失理智的家伙,导致自己的财务受损,毕竟一打架就或多或少的损伤到酒吧的那些财物,如果财物可以赔付,那警察上门检验现场,请你去喝咖啡,就异常让人心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