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仁的车虽然跟在后面,距离远,可是他的马车停的最早,在刘景智安抚惊马的时候,他已经大踏步的走了过来。
对面那辆跟在后面的马车横在街道上,柴薪也扑散到了土街上,可是那两个年轻的车夫,并没有收拾满地的柴草,而是迅走上前来,围在那个倒地的老人身边。
他们摸了摸老人受伤的额头,将伤口流出的血抹的满脸都是,然后嘴里骂骂咧咧,抬着老人朝徽媞的马车跟前走来。
这些事情说起来慢,生起来几乎转瞬之间。
刘景仁刚刚走到徽媞跟前,那两个年轻小伙已经把老人放到徽媞和入画面前。
徽媞心里难过,刚要弯腰查看伤情。只见那老人旋身而起,右手直扑徽媞的胸膛。
入画惊啊了一声,身子一侧,用后背挡在徽媞面前。
一道白光从入画的后背拉过,那老人一刀过后,手臂回缩,身子放低,准备再次出手的时候,刘景仁正好一步赶上,“咚”
的一脚正着他的胸口,那老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被刘景仁一脚踢得滚到了右边的街道上。
刘景仁身子前靠,把徽媞挡在身后,左手一档,将左边小伙的白刃拨到身后,右手前伸,一拳正中右边小伙的面门。
那小伙哎呀一声,双手抱头,踉跄一退。
刘景仁趁势俯下腰身,翻起左腿,一脚踹在左边小伙的肩膀上。这一脚踹的实了,只听“咔嚓”
一声,那小伙抱着断臂滚在地上,哀哀的呻吟起来。
可能是受疼不过,入画正缓缓的半蹲下来。
刘景仁侧过身,刚准备把徽媞推到马车上,只听“嘣”
的一声,一只短弩从景仁的面前飞过,直扑徽媞的后背,刘景仁猛的一靠,“哎呀”
,徽媞扑倒在车厢里,左背插着一只短弩,一下子痛得昏死了过去。
只见那小子身子低伏,左手张弩,右手正在腰里掏着什么。
刘景仁大急,前跨一步,抬起右脚就要踢那小子一个滚地葫芦,却见那小子抱头右翻,宛如一只小鼠一般,身子扭了一圈,左手扶地,“嘣”
的一声,一只短弩冲着刘景仁的胸膛而来。
刘景仁赶紧一个铁板桥,那短弩从面前冲过,“哆”
的一声,扎在车门上。
却见那少年右腿在地上一蹬,宛如离弦之箭般向后窜去,身子宛如树叶一般在空中飘了个半圆,轻抬弩机,又是“嘣”
的一声,刘景仁姿势用老,腿上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后背贴地,先躲开要害再说,他只觉得腿上一阵剧痛,就听得耳旁“啪啪”
的鸟铳声响,却是卓尔托里他们已经摘下鸟铳开始开火。他就势躺下来,只觉得整个右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只听那小子心有不甘的道了一声“撤!”
,街道两边的铺子里飞出一阵箭影,那老人扶起滚地的年轻人转身就跑,“啪啪”
又是几声铳响,混杂着一阵“噼里啪啦”
的马蹄声,土街两边的商铺里冲出几匹战马,拉起三个人飞也似的跑了。
那个受了伤的小伙跌倒在地,后背又挨了一铳,眼见是不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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