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是老石碑上重新刻字做旧的。
至于什么时候埋进去的,真不好说。
这塌陷是不是天然也值得商榷,太巧了。
苏南丞没有跟后续的事,陛下那边正怒呢。
以石碑上的字,苏南丞也断定这不是太子做的,太子又不是要疯。
这很明显,是有另一派势力吧?应该也不是皇子们。
不然这是图什么?
这样的东西,是会对江山社稷有动摇的。
如今朝中并没有一个云姓官员……准确说,是没有一个身居高位的云姓官员。
后宫里或许有吧,他也没注意,但是肯定不是什么高位。
所以,这个云真是姓氏?
天下还没有明显乱起来,但是按照大元这展,只怕也没几年。
所以,这是有人在布局了吗?
苏南丞摇摇头,回了自己的小院。
今日狩猎自然不了了之。
陛下叫人严查这件事,并没有交给太子和皇子,而是交给了大理寺卿于谨恕。
因有这件事,狩猎也结束了,后日回京。
“就算忽然有事也该正常回去,就算早也是早几日,这样回去……岂不是都知道出了事?”
戚梦堂嘀咕。
“梦堂可是没玩够?回京后再玩也一样的。”
苏南丞笑问。
“呵呵,是啊,回去吧。”
戚梦堂自知失言,面色都变了,尴尬赔笑一句后接话。
感激的看了一眼苏南丞。
身边小太监只当自己没听见。
本来三月中旬才回京,如今这才二月二十就回来了。
苏南丞等没事了就直奔费鸠府上。
去的时候,费鸠不在。他就候着。
这边府上的人也知道他常来,对他很客气。
费鸠黄昏时候回来,见他等着就问:“等了许久?”
“不久,正好静心。”
“嗯,你坐,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忽然回来了?”
费鸠一行人是被排斥的,自然不可能伴驾去北山,所以他眼下什么都不知道。
苏南丞道:“几句话,别叫下面人听了。”
费鸠看了他一眼挥手叫人全出去。
苏南丞将那四句话说了:“我本以为,是太子或者皇子们为了排除异己弄的这个局,如今看,不可能。”
费鸠蹙眉:“确实不可能。”
“你确定那石碑真是旧物?”
“是,不过我反复想了两日,石碑是旧物。怎么会那么巧就此时山体塌陷?并且只是塌了那么一块,就那么巧合?我们都是听到了声音,虽然不是巨响,也是响声才去查看的。”
“你如何理解?”
费鸠问。
“我的理解是宁杨蒋郑都是人或者家族,桀付……自然是……不过最后一句,这仁云并无此人啊。”
“眼下没有,怕是也快了。”
费鸠苦笑。
“你知道为什么郑途年纪轻轻就能做将军?他是当年北方一战郑将军的遗腹子。郑将军与蒋将军当年战死。那一战本不该死的,是因粮草不能及时送来。他们是被自己人坑死的。”
“而宁杨两位将军,便是当年亭州守将。我与朱将军胡将军等人,当年都在宁将军麾下。”
费鸠深吸一口气:“亭州涿州失陷,我方将士死伤无可计数。我们这些活下来的人,也永不许提起那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