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多万自然不是笔小数目,左鹤鸣约莫是投资玩多了。
“呵。”
许哲冷笑一声,“他活该!”
从许哲的态度不难看出,这几天的热搜恐怕是报复大于“敲诈”
。
迟夏隐约有印象,事后许哲找过他,说是报道有问题,有人故意陷害,现在回想林席当时着急处理许哲,恐怕一面是心虚,一面是想撇清关系。
“要不是有人告诉我,我还一直蒙在鼓里,林席那丫装的人模人样,背地里玩那么脏。”
说起这些许哲就来气,他虽然靠卖屁,股换资源,但也没有网友说的想的那么龌龊,什么玩多人运动,还专爱搞有妇之夫,这些名头这一年差点没砸死他这个过气网红。
林席和他那些狐朋狗友专爱挑些小名气的网红,许哲虽然没参与,但作为林席的包养对象,早就风评被害,只是没想到一夕祸水东引,他直接被逼到退圈。
枪打出头鸟,那些小网红也遭受过同样的网暴,小闹一阵后,该营业的继续营业,夹紧尾巴做人,压根没人敢得罪林席。
听这语气许哲是打算和林席死磕到底?
迟夏心道完蛋,完全没法继续聊,这趟简直白来。
眸光第二次瞥向坐在一旁的左鹤鸣,这次是紧急“求救”
信号,他用眼神示意对方€€€€要不你来打打感情牌?
刚接收到迟夏的信号,矮桌上的手机抖动着响了起来。
左鹤鸣说了声“抱歉”
,起身走到角落里接听。
拿起桌上的水瓶,迟夏拧开瓶盖,一时不知怎么接许哲那句“玩的那么脏”
,毕竟明面上林席还是他的老板,虽然背地里说老板坏话也不是不行。
不料见迟夏没开口,许哲反而凑了过来,他绕过客厅的矮桌坐到了左鹤鸣的位置,翘着腿抬起头,用手抵着下巴问迟夏:“你们睡过吗?”
“咳咳咳€€€€”
“€€€€咳咳咳咳”
不间断的咳嗽声引得正在接听电话的左鹤鸣回过头来,瞥见沙上的两人不知何时凑在了一起,男人不自觉皱起眉头。
“你说什么?”
迟夏呆愣地看向凑近的许哲,不可置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其实Boen在华人圈里很受欢迎的。”
许哲说着说着不禁兴奋起来,“我当时不是因为那件事在m国呆过一阵,后来认识了一个m国导演,他和Boen是好哥们。”
Boen是左鹤鸣的英文名,迟夏在对方的档案里见过,不陌生。
“Boen当时刚失恋,导演想介绍我们认识,接触过几次,不过他太高冷了,不是我的菜。”
“失恋?”
迟夏歪过头。
“嗯。”
许哲如同八卦之神附体,絮絮叨叨继续说,“听说他前男友在国内,异地恋分的,当时Boen可伤心了,在塞班岛呆了一个月疗情伤。”
“异地恋?”
迟夏像是个复读机,半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