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要负责,既然许下承诺,便不能轻易违背,如此想后,少嫦便也不抗拒了,欣然张大了嘴巴,能包进多少就包进多少,将她那柔软全裹入自己唇下,卖力讨好地含食着。
“唔啊……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风翩翩送上右乳,不遗余力地往她口中塞。
乳房饱满的白肉挤上少嫦的脸,将她面上泪珠擦了个干净,风翩翩抽身而退,要她将蹭到她胸上面的泪痕舔干净。
少嫦伸舌,小狗一样听话地舔着。
风翩翩舒服得仰头,自洞中那夜之后,她身体里欲望的阀门就好似被全部拧开,每当深夜她在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时,都会想起洞中的春事,伴着回忆,聊以自慰,慢慢就形成了习惯,以至于这几夜她不自渎根本无法入睡。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她搂着少嫦的脖子,让她举起手来。
既然死活赶不走,那就留下,做我风翩翩的一条好狗,我指东你不能打西,我未爽你不能更衣。
“伸手。”
她令道。
少嫦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指身一热,她没料到对方会将自己的手指含进嘴里。
风翩翩的动作比她狂野得多,只见她幅度颇大的前后动着头颅,口腔包裹、舌搅指根,将她中间两根手指舔得湿漉漉水淋淋,又发出下一道命令来。
“进来。”
风翩翩褪去自己的亵裤,大方地邀她入内。
少嫦不知她如此奔放,吓得面红耳赤连连要逃,“不,不行的……你没有中毒,我不能再对你那样……”
“呆子,谁说这事只有中毒了才能做的?”
风翩翩把她抓回来按在榻上,整个人岔开腿坐进她怀里,牢牢压着她不让她逃离。
风翩翩握着她的手,强硬地带她造访自己的圣地。
“不、不行的……”
少嫦吓坏了,拼命挣扎,奈何敌不过浑身武功的女人,见挣脱无望,她竟哭起来,娇泪盈眶、楚楚可怜,却不知这般更听得风翩翩腹中邪火乱窜。
“怨不得那些臭男人都喜欢你这种娇滴滴的女子,你这样哭,看得我反而胃口大开,手伸直,不许躲!”
风翩翩就着她的手指将身子沉下去,湿热的龙潭虎穴尽根套入她的两指,吞至底部,风翩翩扭了扭细腰,花蒂抵着她掌心一磨,穴儿收缩蒂核共振,她舒爽地大叫出来。
“哈啊——!”
“不可以这样的呜呜……”
身为医官的少嫦虽没少治过宫廷中女人们的疑难杂症,然而最越矩的也只是看一眼她们的私处病灶再对症下药,从来没摸过,更没像眼下这样,进入到别的女子的体内过……
风翩翩的炙穴挤压、套弄、吸吮着她的指身,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扶着她的肩疯狂地抬腰下沉,抬腰,再下沉……
淫乱的水声、迷离的欲眼、狂乱的喘息……一切一切,思绪不由将少嫦带回了几日前的那处洞穴之中,黑夜里的风翩翩就是这般豪放地在她身上潮起潮落,狂浪的喘息响彻云霄。
“啊……嗬嗬,没想到你看着娇弱,手竟唔……这样好用。”
风翩翩爽地眯起眼,双条胳膊挂在她颈子上一捞,将人拉至面前,低头吻住她的唇,身下套弄不休,啧啧的水声入耳,花液四溅,濡湿了少嫦唯一的衣裳。
“风姑娘,别这样……”
“别这样?哈……你来寻我负责,这负责里,难道不包括安抚我的欲望么?如果不是,那你就走吧!”
少嫦被动地被她吻到唇色变成深红,两眼泪汪汪地看过来,一副任劳任怨的受气小媳妇样儿,“你若开心,那就,随你开心……”
“我当然开心!”
风翩翩猛得上抬腰身,抽离出体内的手指,她舒服得大喘一声,随之站直身子,将私处送到少嫦面前,花核对准她那被蹂躏到红肿的樱唇压上去。
“给本小姐舔。”
少嫦躲了躲,眼神闪烁,心里挣扎一番,闭眼吻了上去。
“啊哈~”
风翩翩快活到腰窝抽搐,她忍不住将花核抵进她的唇齿,柳腰款动,贴着那两片饱满红唇就蹭起来。
“真是张巧嘴,唔,对,就这么舔,唔啊……”
疯狂过后,夜色已深,少嫦秉烛打水,一边无声落泪一边擦拭着被浇灌了满脸的淫液。风翩翩要个没够,她的两指在穴里呆得都泡出褶皱来,少嫦将手洗了又洗,罢,又去喝水漱口,好去一去被灌了满嘴的花汁腥气。
这不是她想象中的还债过程,她幻想中,她应该是跟她像姊妹一样搭伙过日子,她给她洗衣做饭,照顾她饮食起居留意她身体康健,她以为这些就是负责了,却从未想过二人还要有肢体接触。
逄阿姊,少嫦后悔了,少嫦该听你的话的,宫外边的女人都好凶啊呜呜……
她边洗边哭出声,榻上侧躺着的风翩翩不耐烦地吼过来,让她别哭了,同时扔过来一瓶药,叫她自己涂了,治她鞭伤的。
逄阿姊,她还是挺好的其实。少嫦收了药,擦擦泪,将盆中的水倒去,拔下簪子散下发来,小心翼翼睡去了风翩翩的身边。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少嫦睁了一晚上的眼,满心都在想着,要是她的债主都像风翩翩这样对她,那该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