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隐寺,大佛三惊,红莲学法!”
这可是名册上写着的,虽然不明白其中意思,但也只能试试了,中间那“红莲学法”
大有意思啊。
两名僧人一片茫然,一起摇了摇头。
薛破夜皱起眉头,又问:“他不一定是大师,或者是普通的僧侣。”
一名僧然马上道:“院里的佛行是达性有红字佛行,这红莲大师必定不是我们灵隐寺的僧众。”
薛破夜若有所思地了头,展颜笑道:“我想上去拜佛,还请两位帮我看住我的马匹!”
两名僧人面露为难之色,一人道:“施主,方丈刚下了佛令,今夜大雄宝殿讲经,香客若要上香,明日请早。”
薛破夜奇道:“别的寺庙做的是早课,早上讲经,你们寺庙怎么反其道而行之啊,怪哉怪哉!”
心里一震,寻思:“莫非寺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不让人上去。”
两名僧人并没有回答,只是脸上都露出怪异的神色。
薛破夜眼珠子一转,看了两人一眼,忽然笑道:才还没现,此时看来,两位大师竟然宝相庄严,佛气轩昂,只怕修行下去,终有一日会成佛成圣啊!”
两位僧人自然还没有理解“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的含义,更没达到戒嗔,戒喜,戒躁,戒怒的境界,听到别人夸赞,还是高兴的很,都不由露出了欢喜之色。
薛破夜心头好笑:“原来是两个稚儿和尚!”
见效果甚佳,接着道:“两位大师一看便是在灵隐寺颇有身份之人,寺内的事情只怕知道的不少吧!”
其实这两名僧人不过是最低下的僧众,属于看门护院的杂僧,薛破夜这样,两人似乎面子大了起来,一僧眉开眼笑地了头:“寺内的事情我们却是知道不少。”
薛破夜摸着鼻子笑道:“不知道两位今日可看见一位姑娘进了寺内!”
僧人立刻道:“我们灵隐寺香火茂盛,每日香客甚多,你的女施主,一日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却不知道是哪位女施主?”
薛破夜想了想也就十五六岁,个子不高,很可爱,对了,她穿淡黄色的衣服!”
两名僧人神色立变,就有一僧挥了挥手,压低声音道:“快走快走,没有这样的女施主,快走快走!”
连连催促。
两名僧人行为反常,薛破夜心下大起疑云,仰头看了看山上,左右是两道又高又浓的黑影,自然是那飞来峰和北高峰,挟持之间,林木繁茂,隐隐露出楼阁榐角,星火。
见薛破夜一动不动,反而抬头眺望,两僧似乎有些着急,更加催促:“施主,方丈马上便要讲经,你还是去吧,若要上香,明日再来!”
薛破夜也不和这两名僧人纠缠,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了!”
翻身上马,一抖马缰,催马向前。
他明白,两位僧人神色大变,异常的很,看那样子,灵仙很有可能来了灵隐寺,这两人甚至已经见过,如此惊慌,中间必有隐情。
如果自己贸然硬闯,先不一定能闯进去,其次,即使闯进去,里面有准备的话,照样是一无所获。
有时候,还是以退为进的好。
绕着山脚奔驰片刻,终于看见瞧见一条道通向山上。
薛破夜下了马来,嘿嘿笑着,自语道:“这样大的一座山,老子还真不信只有一条上山的道,这不是找到了一条。”
左右看了看,月色幽幽,树影婆娑,道两边是高耸的树木,林荫之下,昏暗的很,冷风一吹,树木轻摇,出“唰唰“的声音,还真有些恐怖。
薛破夜摸了摸黄金狮的鬃毛,柔声道:“好兄弟,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千万不要长期你那嘹亮优美的歌声,等我回来!“
黄金狮竟似听懂他的话一般,连呼吸的声音都了。
将黄金狮带进树林,系在树上,这才沿着那条窄的道路向上走。
这条道满是野草,虽然还有道路的形状,但显然是很久没有人走过,荆棘挡道,薛破夜无奈之下,只得扯了一根木棍,扒拉着往上走。
旁边是不是有野鸟腾起,间或有不知名的动物攒动,薛破夜胆子虽然不,也时不时被吓得心惊胆战,心中咕囔着:“灵仙,我这可都是为了你,找到了你,一定要狠狠打**!”
一直向上,筋疲力尽之时,终于看见一堵厚重的围墙挡在前面,薛破夜知道,这定然是灵隐寺的围院墙壁,好不容易,终于是到了灵隐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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