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严丰轻轻挑了挑眉,当下二话不说将人剥光了,一手抱着,一手将被子堆放到那张靠墙的桌上,把她放上去,提腿埋下。
外面不知何时忽然传来开门声,过道的灯亮起。
周严丰起来压住她唇。
陆曼曼拽住他身上衣服。
周严丰安抚地揉了揉她手指,将她手指放到衣服扣子上,让她给脱。
周秉早自习六点到七点,提前过去跑早操。
准时准点穿好校服出来,到盥洗室洗漱。
盥洗室地面有点湿,花洒上面滴着一点将落未落的水滴。
他愣了愣,扭头看一眼主卧房门,退出盥洗室,折身将过道的灯关掉,下了楼!
周严丰唇离开。
侧耳倾听。
琢磨侄子为什么没在楼上洗漱。
陆曼曼顾不上计较他唇上沾了别的味道,吸了口气,在黑暗里手指发软地胡乱给他解开了扣子,将衣服往下一拉,掰过他的脸,“别走神!”
早饭下了早自习回来再吃。
周秉拿着牙杯和毛巾在楼下洗漱了,朝楼上看过一眼,才出门骑车离开。
太热了。
周严丰盥洗室专门解决了一回,都差点没把持住。
旁边是窗。
陆曼曼拽着窗帘咬手指。
窗帘一晃一晃,又缓又用力。
还是热。
窗台放着周严丰的保温杯,里面还有大半杯水。
周严丰单手拧开杯盖,杯子不是太保温,经过一夜水已经凉了。
他将水浇上去,重新来。
陆曼曼一个激灵差点把窗帘拽下来。
老爷子习惯早起,老太太不许他做那些体能训练,他自从年前带着儿媳练太极,就也跟着练太极了。
陆曼曼看老头练得那么勤快,专门给买了一把挂着长长穗子的太极剑。
老爷子爱不释手。
提着剑出来,不忘先到楼上看看孙子有没有去上学,是不是迟到了!
老爷子脚步显然比周秉要重。
上来一边挽着剑花,一边嘀嘀咕咕地什么以静制动,以柔克刚,什么中华神功打败你个狗日的。
只不过走到儿媳门前,免得吵到儿媳睡觉就很收敛着些,到了孙子门前才又放开手脚,推门道,“小秉?”
陆曼曼头脑昏昏,什么都不管不顾。
周严丰少不得一边捂着她唇,一边再把人死死压住,等老爷子下楼去!
老爷子看房间里空空,挽着剑花放心离开。
田阿姨也起来了,张罗起做饭。
只有周芝芝还恬然睡着。
老太太搂着奶乎乎的小孙女,等小孙女睡醒了再起。
老爷子练完了,经过门厅才发现他儿子军帽在衣钩上挂着。
顿了顿抹了抹下巴,吧砸吧砸嘴,“嘿!”
偷悄悄地就回来了,跟爹娘都不打一声招呼,还是媳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