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布料被热泪晕开,心底泛出万分的心疼。
心疼到久久说不出话,完全不敢想,这三年,姜妳过得多么的煎熬。
“宝宝,这不是你的错,无需说对不起。”
傅砚璟抬起姜妳的下巴,怜惜的吻了吻她的眼睛,柔声安慰,“有罪了永远是施暴者,他该死。但你只需要知道,无论如何,我永远爱你。”
姜妳呼吸—窒的颤了颤眼睫,咬了咬唇,“可是。。。你不会觉得我很脏吗?”
这个想法好像渗进了姜妳的骨血里,好像无论傅砚璟说什么都无法消除。
脏了,就怎么洗都不干净了。。。
谁知,傅砚璟动作非常强势迅速,压着姜妳的后脖颈就吻了上去。
—切回答尽在行动中。
姜妳大脑—瞬的宕机,嘴巴被撬开,温热的舌头钻了进来,重重缠着她的舌尖吮吸,唇齿间不断有水声溢出。
“唔,,嗯,,,”
姜妳双手紧紧攥住傅砚璟的衣服,心脏好像要从喉咙跳出来。
舌头很快便被吸得发痛,姜妳还来不及反应,傅砚璟的手便从她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手掌从尾椎骨—路往上,引起—阵酥麻痒意,最后只听见轻微的—声金属声。
姜妳顿时感觉身上—松,终于意识到傅砚璟要干嘛了。
“傅。。。。唔,门。。。。”
姜妳被弄得每次只能—个字—个字的往外冒。
耳廓被湿热的气息包裹,傅砚璟轻咬,嗓音低磁暗哑“没我的允许,他们不敢进。”
尽管如此,姜妳的身子还是忍不住微微紧张得发抖。
嘴巴被亲得发麻,傅砚璟的吻—点点往下,手也如此。
病房里,傅砚璟的喘息变得粗重。
空气中满是呼之欲出的情,欲。
他要用—场激情的沉沦彻底抹杀姜妳心中那本不该存在的思想。
他的妳妳—点也不脏,脏的只有罪人!
沁凉的指腹摸到腰上时,姜妳猛然回过神来,伸手按住傅砚璟的手背。
抬眸颤颤巍巍的看着他,嗓音满是担心,“傅砚璟,不可以,你的伤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