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晏珩山被邀请上台,明显地朝他们方向看了一眼,那分明是知道他和温郁来了,而他带着温郁走出来,他也没有追,他的模样显然痊愈了好久,却一直没有来找温郁。
温郁当然是美好的,值得爱的,可晏珩山这样的人对他的新鲜感又会有多长,三个月的时间还不足够让他们两个的一切抹平吗?
想到这里,盛怀谦忽然平静下来,他根本不相信晏珩山会喜欢温郁多长时间,与其害怕他和温郁死灰复燃,还不如担心一下他会不会报复他们。
“怀谦,愣在那里做什么,快来打个招呼。”
导师开始催促盛怀谦。
盛怀谦带着歉意问好。
导师是器重他的,愿意带他来,给他介绍别人,都是想为他以后铺路,这个时候他不能拎不清去为了别的事情而耽误前程。
他叫了一个侍应生,对他说温郁身体不便,麻烦他带着温郁去孩童区那里一趟。
……
“先生,这边请。”
服务生在前面为温郁带路。
温郁心神恍惚地跟着他。
走到拐角处,又来一位服务生,两人交头接耳说了一番话,然后就成了另一位服务生带着温郁往前走。
走着走着,温郁从恍惚中回过神,他记得盛容带着盛怀乐去的方向是西南角,依旧还是在一楼,可是服务生却带着他乘坐电梯去了二楼。
“是不是,错了,应该在一楼。”
温郁紧张道。
“没错的先生,人就在二楼等你。”
温郁没听出他这话里的歧义,又觉得对方是这里的服务生,一定是比他更熟悉路,虽然有些忐忑,还是继续跟着他下了电梯。
二楼是纵横交错的走廊,寂静而恢弘的,越往里走,便越是安静,与楼下的喧闹形成强烈的对比,温郁没有听到任何孩童的声音,他脚步情不自禁地慢下来。
而这个时候服务生对他笑道,“先生,已经到了。”
说罢,他打开尽头的那扇门,“请进。”
服务生把他带到这里便离开了,温郁看着那扇打开的门,犹豫而胆怯地迈了进去,而他刚一进去,门在他身后自动合上了,一瞬间温郁整个人都陷入在黑暗中。
完全的黑暗,更深的寂静,温郁的耳膜开始嗡嗡作响,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完全地意识到这里并不是孩童玩耍的区域,然后他又听见了呼吸声和朝他走过来的脚步声,这里面有人的念头让温郁脊背的汗毛一下子竖起来了,颤着肩膀去拉关上的门,门却是自动落锁的,温郁拉不开,便开始惊慌地摸索。
对方还在向他靠近,越来越清晰的呼吸声,皮鞋踩在地面的声音。温郁看不见,却能感受到一个庞大的人在慢慢地笼罩他。
会是那个晚上跟踪他的人吗?如果是的话他怎么也会在这里,他要对自己做什么?温郁咬着唇,怕得几乎抖成一团,手在慌张中不知道按在什么地方,咔哒响了一声,而被他一直拉着的门开了一条缝隙,露出外面的光来,就在温郁以为自己可以逃出去后,一双大手猛地掐住他的腰,庞大的身躯压向他,温郁脊背不受控制的贴在门上,刚刚打开的门再度被关上,那一丝露过来的光也转瞬消失。
他再次陷入到无尽的黑暗中。
温郁来不及恐惧,两腮被人掐住,湿黏的肉舌钻进了他的口腔中。嘴巴被迫张到最大,舌肉填满了他整个口腔里,还要往里面钻,一直到达他的喉管,用力地□□着,温郁呜呜说不出话来,瘦弱的肩膀可怜地缩成一团,恐惧的同时又觉得这样的亲吻方式无比得熟悉。
衣服下摆被人拽住,温郁害怕他要伤害自己肚子的宝宝,下意识地去推对方的手,可是对方却只是用力地揉皱他的衣服下摆。
很快嘴里的异物又吸引他的注意力,口腔的每一寸都被他扫荡着,退出来后又粗暴地塞进去,嘴巴被迫撑到最大,腮颊都鼓了起来,晶莹的口水止不住地流,这样让温郁难堪极了,眼睛一眨,泪珠便一颗颗地滚落。
滚烫的泪珠滴落到皮肤上,晏珩山动作微微一顿,从温郁嘴里退出。
温郁有了说话的机会,攥紧了他的衣服,小声可怜地询问“珩,珩山,是你吗?”
“是你吗?”
晏珩山沉默,呼吸越地急促,他的手已经从衣服下摆摸进去了,滚圆的弧度,不是照片里的影像,也不是看到的事实,而是真切触感。
“为什么,不说话?”
温郁忽然难过极了。让人带他到这里来,不肯和他讲话,却做这样的事情。
晏珩山依旧沉默,抵温郁抵得更紧了,低头,呼吸重重地喷洒,像是被庞大的兽类嗅闻着,温郁打了一个哆嗦,忽然无法肯定对方是晏珩山了,如果不是晏珩山……温郁一时恐惧极了,扭着脸想逃,嘴巴却再次被掰开了。
一个很适宜进入的缝隙,晏珩山拇指摩擦着那两片肿起来的唇,微微都按压,饱满的陷进去。
这么长时间过去,口腔生涩了许多,进去之后能感受到腔壁紧致的收缩,那条粉色的小舌看起来更嫩稚了一些,他含吮着,强行让那条小舌滑入自己的嘴里,挤压式的吸食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