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是“咸”
,口味稍微重一点就好,太重他也受不了。
薄静时愁。
他肯定不能让虞澜吃这个烧烤,不然炎怎么办?虞澜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前段时间病成那样。
说起来,他也不该在这时候和虞澜做的。
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薄静时给虞澜上完药后,轻轻揉着虞澜的腰:“我们下次去店里吃吧?或者我们自己烤。很多外卖烧烤店都是无良商家,以次充好就算了,说不准蔬菜连洗都没洗。澜澜没看新闻吗?前段时间新闻曝光许多鱼|希^椟.伽家烧烤店,里头的蔬菜都是烂的,掉到地上直接拿起来烤,一点都不讲卫生。”
“不是不给宝宝吃,是宝宝很爱干净对不对?”
虞澜的表情果然变得迟疑。
他有听说过部分外卖脏或是不健康,但他总是图方便点外卖,点外卖的时候他想,脏就脏吧,我没看见就是不脏。
这会儿薄静时生动地描述画面,虞澜感到嫌弃又恶心,心心念念的烧烤仿佛也没那么香了。
他捂住自己的小肚子,低头委屈道:“可是我肚子好饿,你看。刚刚因为你鼓鼓的,现在都扁了。”
薄静时望着那块干瘪的小腹,原本莹白如玉的肚皮因过度使用泛起大片的粉。他故作沉思,在虞澜耳边说:“那老公再喂给宝宝好不好?”
虞澜惊慌睁圆眼,他不明白薄静时怎么能这么不要脸,明明不久前他们才……薄静时答应过他的。
他闷闷不乐道:“不要,不想吃了。”
“为什么呢?”
薄静时顺着他的小脾气往下,大掌覆在小一号的手背上。食指指了个位置,“今天的澜澜,只能到这里。”
虞澜顺着薄静时的指示去瞧,才在这里吗?他以为……
小手被带着往上挪了将近将近十厘米,薄静时说,“正常来说,应该在这里。”
“下次宝宝努努力,好不好?”
薄静时轻声哄着虞澜,喉结再次滑动。
薄静时不想操之过急,当时他的确很想不顾一切,但他更怕他的宝贝受伤。
他能分辨出来虞澜的眼泪是因为什么,所以总是会在该继续的时候继续,该停止的时候停止。
虞澜是个很娇气的人,也没有吃过苦,一旦有什么事让他不喜欢或者痛了,他会跑得比谁都快。
薄静时不希望虞澜有任何不好的体验,尤其是痛。
虞澜乖乖点头,他看了一眼位置,又悄悄去偷看薄静时,真的好可怕……
为什么能够装得下?他当时是怎么做到的?
他脑袋晕乎乎的,侧脸乖顺地粘在薄静时的颈窝里。
虞澜忽然抬起头,部分羽熙黑粘在鬓边,衬得肌肤愈粉红通透。
双目明亮澄澈带着些期待,他软软地问:“老公,我软不软呀?”
他好像极其想要知道薄静时的感受,之前薄静时亲他,他要问薄静时他甜不甜。现在他也要去问薄静时,他究竟软不软。
像一只好奇的小猫被带到室外,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心。
“软。”
虞澜高兴地咬了咬薄静时的肩膀,薄静时挠着他的下巴说:“宝宝不仅软,还特别会咬。”
*
第二天薄静时神清气爽地送虞澜去上课。
虞澜被裹得严严实实,大围巾、毛绒帽,脸上还戴着口罩,露出的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眼尾仍带着红。
“都怪你……”
虞澜郁闷地打开一点口罩透气,轻轻瞪着薄静时,“别人肯定觉得我很奇怪,为什么捂得这么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