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像是他沐岩欺负了她似的,他就那么可怕?
况且,就算今晚欺负了她,那也是既合法又合理的,要知道,他沐岩已经对她仁至义尽了,就是那些近在咫尺的日日夜夜,他沐岩也从来没对她怎么样。
没有感觉?那是不可能的!他沐岩只是尊重她罢了,他对自己的女人,向来是恨不得将这个世界最好的一面捧到她面前,狠狠地宠也无所谓,他不怕宠坏了她,他沐岩有那个资本。
扶苏这回可诚实多了,她紧张的连心都要跳出喉咙口了,红着脸,笨手笨脚地往后退了几步,竟然紧张到被自己给绊倒了,跌坐在地:“老大,我··我害怕······”
“怕什么。”
沐岩一下把扶苏从地上拎了起来,大手一揽,已经将这个全身发烫的女人拥进了怀里。
扶苏顿时被拥进了那个熟悉的结实的怀抱,很霸道,但是让人莫名的心安,那一句“怕什么”
,沐老大对她说过无数次,每一次生死关头,每一次并肩作战,每一次同甘共苦,他都会呵斥她没出息,怕什么,但每每这句话,总是给了她最大的温暖。
他俯首含住了她的唇,灼热而疯狂,最深邃的爱,热烈的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扶苏被他拦腰抱起,温柔地放在了床上,然后他厚实的身子压了上来,覆在她身上,她还在慌神间,衣衫尽褪。
好在光线昏暗,否则她一定羞涩难当。
他的手掌很大,有些粗厚,有些灼热,大手摩搡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像带来了一团灼烧的烈火一般,她止不住的身体战栗,他霸道地吻她的唇,她的眉眼,她的鼻梁,她的锁骨,她的······
扶苏是害怕这种感觉的,她素来害怕,毕竟她的身上,有过多少耻辱的烙印······
感觉到扶苏的害怕,沐岩微微一顿,良久,终于轻叹了口气,停下了所有动作,轻轻地将她拥进怀里,他们肌肤贴着肌肤,很滚烫,很温暖,特别是这样冬末初春的季节。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下巴摩裟着她的头发,声音温柔:“别怕,有我在,我不逼你。”
扶苏心中一滞,那种温暖的感觉,好像老天将欠了她二十六年的一切通通在这一瞬间还给她似的。
何其幸运,能遇到沐岩这样的男人,何其幸运······
他的手触过扶苏光裸的背上那突兀而粗糙的伤痕,是旧伤,毕竟过的是这种刀尖舔血的生活,扶苏拥有漂亮完美的脸蛋,但身上却是各种伤痕早已成殇。
沐岩的眼中顿时冒火一般,怒意横生,但他的手却更加温柔了,轻轻抚摸在那些伤疤上,好像每一寸的伤,都灼烧在他的心头。
是心疼吗?扶苏第一次感受到了沐岩那深邃的宠腻,好像伤的不是她,是他。
好吧,她承认,她早就爱上了这个霸道的男人,但此刻,却更是无法自拔地,永远地沉溺进去了,她的脸贴在沐岩胸膛,唇角弯起,笑了:“沐岩,都过去了,我不疼。”
“嗯。”
沐岩低沉好听的声音,有如抹上了一层磁一般:“早该把你抓来才对,有我在,谁敢碰你。”
有他在,谁敢碰她······扶苏笑了出来,这就是沐岩爱的方式啊,就是这么蛮横不讲理,但是,她很喜欢。
“沐岩。”
扶苏轻声唤了沐岩一声,前所未有的温热。
“嗯?”
沐岩低头看向他怀里的女子。
“唔······”
这一回,是扶苏主动吻上了沐岩的唇,那会令人无可救药恋上的唇啊。
沐岩挑唇一笑,离开扶苏的唇:“今天的事还没完,敢逃,嗯?”
扶苏顿时哭丧着脸,老大怎么还记得啊······
扶苏也顿时想到了什么,双眼一眯:“沐岩,你今天开的车······”
那本事分明在她车王帝之上嘛!不公平啊不公平,他还敢不敢再完美点!居然深藏不露,那她当初在赛道上自以为很潇洒,不是完全在他面前献丑嘛!
“沐岩,你耍我!”
扶苏忽然大叫出声。
沐岩低低的笑声响起,大手一扯,将刚要挣脱出去的扶苏拽了回来了,疯狂的吻遍如雨点般落下,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我说过,会好好惩罚你的······”
扶苏只记得她耳边温热的呼吸,钻入她神经中枢的这句沐岩的话,然后一夜的疯狂,一夜的纠缠,一夜的暧昧,一夜的······
好吧,她已经完全被沐岩吃干抹净了······
。。。。。。
她这个主母可谓是嚣张跋扈,阴险狡诈的主了,但她就是有那本事,明明数不出她身上有什么优点,但就是能让人对她又爱又恨。
说畏惧她吧,她这人懒懒散散,从来不干正经事。
说不畏惧吧,沐宇门上下太了解他们这位主母不过了,她是典型的笑里藏刀,绵里藏针,谈笑间,也许谁就栽在她手里了。
这位黑道豪门主母,在道上颇有威信。
但她扶苏坚决要树立一个温柔贤淑,善良宽容的形象,坚决要,尤其是在小孩子面前,孩子要从小教育,榜样是很重要的······
“妈咪,还要多久才到?为什么不坐船船?为什么要坐飞机?今天早上爹地和妈咪在玩什么游戏,为什么不让tacle?爹地妈咪早上打架了吗?为什么南释叔叔说要是不看好妈咪,我就会有小弟弟小妹妹出现,和tacle抢爹地妈咪?妈咪,为什么爹地不让我和你们一起睡?为什么陆逊叔叔不让tacle晚上去找爹地妈咪玩?”
男孩小小的脸酷似那个英俊的黑道霸主,小tacle一身小西装,粉嫩的脸蛋上一连串惊奇好奇的表情,笑起来时,眼睛一闪一闪的,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