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
傅星婳在衣帽间里挑挑选选,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才决定好今晚的战袍。
cho1e秋冬荷叶边黑色镂空针织裙,搭配一件Loropiana经典驼色羊绒大衣,脚踩一双nete黑色尖头细高跟短靴。
一身价值六位数的行头将她本就矜贵的气质衬托得更加贵不可言。
又慢条斯理给自己画了一个心机裸妆,才提着向林眠送她的爱马仕Birkin施施然下楼。
女人出门拖拖拉拉是全球通病,向林眠在车里等候多时,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我收拾好了,咱们出吧。”
傅星婳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吐气如兰道。
一股沁人心脾的栀子花香陡然钻进向林眠的鼻腔,他下意识睁开眼睛,视线定格在妆容精致的女人身上久久不能回神。
“怎么了?”
男人的目光太过炙热,傅星婳被他看得脸颊有些烫。
“干嘛打扮的这么隆重?”
向林眠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女人的身段,随口问道。
“待会儿不是要见你朋友嘛,我想给他们留个好印象。”
傅星婳抬手将滑落的碎夹到耳后,不以为意道。
“以后只用打扮给我一个人看,不能便宜外面的野男人。”
向林眠倾身在女人的红唇上狠狠嘬了一口,霸道地说。
“女为悦己者容,向医生心悦向太太吗?”
傅星婳一把扯住男人的领带,古灵精怪地问。
“山有木兮木有枝”
向林眠握住领口处的白嫩小手,愣怔了一瞬,答非所问道。
“切!”
“装什么诗人?”
“文邹邹的”
傅星婳将手从男人掌心抽出来,嘴角微扬,娇嗔道。
“我要是说我爱上你了,你信吗?”
向林眠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漫不经心地问。
“不信”
傅星婳不假思索地应声道。
满打满算两人认识不过四十来天,怎么可能轻易就爱上了对方,爱有这么廉价吗?
喜欢倒是有可能,毕竟做了那么多次。
向林眠轻笑一声,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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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抵达酒店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到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