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霄毫不犹豫点头:“那肯定有啊,我还是学生呢!”
虞惟笙心想,行吧。
已经有点心塞,谁知到了下午,岳霄又主动对他说,“虞总你这个人气质不一般,看起来比一般同龄人要成熟稳重许多。所以乍一看可能还要再加五岁。”
他一副很羡慕的样子。
虞惟笙有点想要开除他。
他当然也会想听听岑星的想法。只是当着岑星的面,问不出口。
岑星对他的仰慕中带着崇拜的成分,总爱主观的对他进行美化。虞惟笙捉摸不准以岑星的思路,到底是会回答“您还很年轻”
还是“是很有魅力的叔叔”
。
听起来都不怎么让人高兴。
一个a1pha整天在意自己的年龄,听起来很愚蠢。虞惟笙劝自己别再无病呻吟,有心思想这些,不如多关心关心岑星的身体状况。
岑星这段时间看起来毫无异状。
虞惟笙每天在他洗完澡后都要特地去浴室实地检查一下。趁一个omega刚洗完澡跑去闻味道,听起来很诡异。岑星为此很害羞,每次都一脸紧张地站在门口等着。
虞惟笙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失去判断力,确定不了浴室里带着湿热的空气中那一丝若有似无的甜是不是因为心理因素而产生的幻觉。
到了周末,他带着岑星去复诊,把这一周以来根据医生要求保存下来的试剂片交了上去。
化验报告要等两天后才能出,医生又问了一下岑星这几天的情况,让他去验了一次血。这一次的结果,一切指标接近正常。
最后依旧没能得出任何确切结论。
考虑到下周就是月考不方便继续请假,医生建议岑星去学校时随身携带能中和信息素的喷剂,定时预防性喷洒。
在回家的路上,岑星用手机对着虞惟笙感慨。
“有一种自己好像漏了一样的感觉。”
虞惟笙被他逗乐了,说道:“那补一补就好了。”
见岑星愁眉紧锁,他又安慰道:“趁着洞还小的时候补,以后就看不出破过。”
岑星点头。
两天后,岑星考试,虞惟笙独自去取报告,顺便挂了一个号,请医生先帮着解读一下。
当天坐诊的不是前几次那位专家,外表看起来还很年轻。在完整看过报告,又查看了前两次的化验单后,他问了虞惟笙一个非常意外的问题。
“病人在出现异常的这段时间里有过性行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