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投怀送抱失败,小姨子陷入迷惘,不知道为什么。难道她失去魅力了?难道自已真的那么遭人嫌弃?她的内心一片冰凉,陷入绝望。
中午吃饭的时候,小姨子心神不宁,神色萎糜,因为有小孩子,所以我没有狠心提出让小姨子离开的要求,但是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客观上讲,胡家的债务太大,我无能为力,也没有这个义务和责任。
我想,等小姨子与孩子们愉快地过完周末,就彻底摊牌。
周末下午,送走两个小团子,我在家里最后一次给小姨子煮了她爱吃的家常菜:糖醋里脊、麻辣鱼、酸辣鸡丁等等,陪她喝了一瓶红酒。
饭后,两人默契地坐在沙发上,我掏出离婚协议和一份补充协议,取出一张卡。
“雪彤,这是我和你姐的离婚协议,这张卡里面有一百万。”
“我和你姐协议离婚了,并且和何雅静(虽然大家对她感观不佳,可已经同居,男人不可能不认帐)在一起了,事实无可改变。你姐没要房子,所以我补偿她一百万元,算是两清,我也不欠胡家什么了。你现在没有住处,这一份补充协议,加县房子送给你姐,你可以住在那儿,有个落脚之处。”
“明天,你就回去吧。钱你姐姐暂时用不上,还账还是自用,你们决定。”
小姨子呆呆傻傻地听着,面如死灰,情绪崩溃,掩面啜泣。
“不,姐夫,不是这样的,你不能赶我走。我,我不回去,他们会撕碎我!”
“姐夫,你,你不能这么残忍!对,不能,我姐那么爱你,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不能如此对待她的妹妹!”
“姐姐说,如果没有去处,姐夫你会照顾我的,可是,你为什么要赶我走!为什么!”
小姨子絮絮叨叨,死活不肯离开,说妻子爱我,瞬间激起我的怒火。
“胡雪彤,休得胡言乱语!你姐爱我,爱我会出轨,爱我会给我戴帽子!别狡辩了,没有用的。我给这么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不,姐夫,姐姐没有出轨,没有出轨,是她,是她不让我说,不让你知道。姐姐这些年,活的多苦多累!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教书,只知道照顾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姐姐是冤枉的!”
“哈哈,冤枉,怎么冤枉,难道,她和住建署长三番五次在酒店约会,我冤枉她了?她和覃永在KTV搂搂抱抱,我冤枉她了?!”
“还有,手机里的那些艳照,我冤枉她了!”
“这些,你怎么解释?难道是我诬陷她!她给我戴了绿帽,我还要感激她!”
我的脑海闪现出记忆中的片段,头疼欲裂,几乎歇斯底里。离开加城几个月,我几乎要忘记了,小姨子的到来,伤口再一次被撕裂,撕心裂肺地疼。
“不,姐姐没有出轨,你听我说,听我说,姐姐不让我说。不,我一定要说,妈妈死了,姐姐要死了,我也要死了,为什么不能说,对,为什么,为什么不说!”
小姨子撕扯着头发,陷入痛苦的挣扎。
“那些照片是真的,姐姐也没有出轨,你,你看到姐姐和别人发生关系吗?照片里面有吗?”
“没有,没有是吧?姐姐为了你,坚守了底线,你知道,这有多难?”
“爸爸、妈妈一直逼着姐姐离婚,逼着姐姐嫁给朱署长,设了多少局,你知道吗?你一点都不知道?姐姐没有办法,只能应付,但是,她守住了底线,为了你,为了家庭。”
“呵呵,荒谬,难道出轨,也是别人逼的?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了?别找理由,出轨就是出轨,没有什么理由可以原谅。”
“没有,我姐没有!”
小姨子眼睛赤红,语无伦次。
“那是父亲逼的,是你帮不了家里的生意,父亲逼姐姐离婚,找靠山。姐姐也是没有办法,也是被逼的,不能怪她!!”
我冷唇反击,“呵呵,被逼就要出轨,就要与男人亲密,如果她不愿意,你父亲能杀了她,还是绑着捆着她去?还不是她自愿的!!不要装什么无辜,没用的,我们已经签字离婚了,覆水难收。”
“不,姐姐不能被冤枉,不能背负骂名,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姐夫,你不能这么残忍,不能,我,我绝不答应。”
“她是被逼的,也是无奈的。都是你,是你的出现,让姐姐打破了生活的轨迹,结婚生子。她,她怕你知道过去的荒唐生活,怕你知道后坚决离婚,父母用她过去的错误胁迫她,姐姐也是没有办法呀,她,她怕你知道,怕你离婚,她是被逼的!!”
小姨子絮絮叨叨,开始倾诉姐姐在胡家遭受的不堪往事,父母将她作为摇钱树,拼命压榨她的价值,为家族赚钱,她反抗过,走上错误的道路,干了许多错事。
“都是爸妈的错,姐姐也不想这样,她有什么办法,奶奶死了,再也没有人拉她一把,没有人拯救她,没有人救她于水火之中,她能怎样?”
“她也要生存,她也想幸福的生活,她宁愿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家庭,宁愿长着普通的面孔,可是,她能选择吗?她没有办法,无能为力。”
“她爱你,爱家庭,爱儿子,可是,她怕你知道她过去的错误,让你蒙羞,让你失望。她不敢赌,她想在你面前保持贤妻良母的形象,哪怕是一丝风险,也不敢,所以,被父母威胁,她想维护家庭,久一点,再久一点,可是,纸里包不住火,她有什么错误,她何错之有!”
小姨子恸声大哭。
“我姐,她很难受,她很自责,她恨不得一死了之,可是,她贪恋你的好,贪恋家庭的温暖,她屈服了,答应了父母。可是,她也只是身体接触,没有出轨,没有与人发生关系。”
“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喝酒K歌,大尺度的接触,很正常,难道,你陪客户,唱歌跳舞,没有一丝一毫的身体接触吗?”
“不会吧,只要没有发生关系,就不是出轨,她只是一个弱女子,虚与委蛇,与男人周旋,有什么办法呀。”
小姨子将出轨行为说的理所当然,我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打动。
出轨就是出轨,那种状态的亲密接触,还搂搂抱抱进酒店,难道不是出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