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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还在继续。
李大钊终于离开了京城。
江南。
他看着如今各省的状态,逐渐眉头皱起。
书房内,李大钊现,无论是辫子兵的伪调和论,伪国家主义,还是梁启改良主义,都能看到其中最本质的影子。
加入政治后,可以得出,这些矛盾最大的问题,在于西方民主制度和议会政治。
照搬西方国情下的制度,在中华是行不通的。
阳台下。
有中年人顶着辫子不肯丢弃,声称要等着他们的朝廷重新光复。
有军阀纵马而来,加征税银,甚至不惜直接动手伤人,抢夺民众。
路边的孩子跪在那里,懵懂的放着碗,牵着妹妹,手里只有攥的漆黑的馒头。
十一月十一日,冬天就要来了。
李大钊重新北京城,放弃了朋友推荐他做官的机会。
这一刻,他目光明亮,意识到了。
只有思想启蒙和革命才是对的,这一次,他踏了一条全新的道路。
李大钊回京城了,回到了他任教的北大。
如今,房间内,李大钊提出了自己得到的结果,思想启蒙加入革命。
但胡适却依旧态度坚决。
看着李大钊提出的论调,胡适眉头紧皱。
“政治问题属于权术交易,肮脏的游戏,和做学问有什么关系?”
李大钊仰起头,目光灼灼,坚持着观点。
“我们如果启蒙思想,脱离评论时事,那是空谈误国。”
两人目光对峙,针锋相对。
他们都知道,是一场关于在实践中摸索进步的争辩。
胡适显然并不同意李大钊的观点。
“北洋和南方两府对立,难道新青年也该议论两府是否要争斗?这还算是做学问吗?”
面对胡适提出的问题,李大钊摇头,想到了自己在江南看到的场景。
“中华需要找到方向和道路,这是需要讨论的。”
“我看了沙俄的十月革命,沙俄通过武装夺取,这就是一条新的道路。”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胡适的一句换汤不换药。
这一次,李大钊没有退步。
“他们的革命纲领,和之前武装夺取不一样。”
陈度秀坐在一旁,看着两人争辩不休,没有说话,反倒是听到这里,选择了开口。
“我对沙俄的革命也很有兴趣。”
胡适的态度逐渐缓和。
中华想要走什么样的道路,什么样的道路适合当前的国情,已经不光是政治和学问之争了。
这是每一个中华人民需要思考的,也是这片土地的出路。
陈度秀点头,再次开口。
“不谈政治,只是代表不搞政治斗争,但文化思想启蒙,本质也是属于政治范畴的一部分,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国人从旧思想中解放出来。”
胡适和李大钊两人也终于平息了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