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未落,霍成便勾着她的下巴慢慢覆上她娇嫩的唇瓣,低声道:“那为夫可就把自己拜托给夫人了。日后还请夫人,多多指教……”
秋日的午后天高气爽,风轻云淡,日光和煦从支起的窗牖中透了过来,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阮蓁身上懒洋洋的不想动弹,乖巧地偎在他怀里任他亲吻。
霍成憋了这么多年,一朝开荤,食髓知味,一点小事就能将他勾得浑身火起,尤其怀里的人还娇娇软软地任他为所欲为,他自然是一发不可收拾。
阮蓁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恍若置身雾里,哪里能分得出心神关心他的手在她身上做些什么?直到她突觉胸前一凉,猛地回过神来低头一看便发现自己的衣衫不知何时已被他解开……
外头天光大盛,一日才过了一半。阮蓁一个激灵,挣扎着想要合拢衣衫,却不知她目下衣衫大敞地躺在他怀里,露出里面正红色绣缠枝并蒂莲的肚兜,胸前的布料被撑得鼓鼓囊囊的,不多的布料本就有些捉襟见肘,目下她这么一挣扎,登时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便从肚兜下露了出来,趁着正红的布料和大亮的日头,白的晃眼……
霍成的眸色一瞬不能再黝深,喉结无意识地上下滚动,一低头吻上那片肌肤,下巴蹭开那片布料,双手也没闲着,覆上那对丰盈……
“大、大哥哥……”
阮蓁涨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推搡他,可已经知了情。事的身子已被他勾动,只差在他怀里瘫软成一潭春水,哪里还能推得动他?
这点气力对正在兴头上的霍成来说不过是挠痒痒一般,倒是更为他添了几分兴致,他擒住她的双手,压在美人榻上,继续自己的动作。
其后自然是一发不可收拾。
午膳早就备好,可惜用膳的人正忙着别的事,双碧只好在外面候着,直到屋子里雨停云歇,她才红着脸走进去,站在红衫木镂空雕花落地花罩外几不可闻道:“侯爷,姑娘,该用膳了……”
阮蓁推了霍成一下,从他怀里滚出来,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衫早在方才的情。事中被他弄得皱巴巴的不能穿了,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言下之意让他给自己一个解决办法。
吃饱了的男人总是无比好说话,霍成低低笑了一声,意犹未尽地在她红肿的唇上亲了亲。
还带着尚未散去的情。欲的嗓音低沉喑哑,富有磁性,听得阮蓁耳尖红了又红,一双水眸漾漾,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催促着他,“大哥哥快点让她走……”
晚上也就罢了,白日里还……虽然他没做到最后,可、可却逼着她用手……阮蓁觉得自己的手心仿若还留存着方才那炙热坚硬的触感,她碰到那东西的时候,它竟还激动地跳了跳!阮蓁当时羞得差点一用力将它弄得偃旗息鼓……
阮蓁想要捂脸,可是想到这双手方才干过的事,她只好退而求其次把自己埋进了霍成怀里,“白日宣。淫”
,还被自己的丫鬟听了个彻底,真是脸都丢光了……
双碧站在落地花罩外,眼观鼻鼻观心,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霍成说了声,“知道了,你先下去。”
待双碧走了,霍成抱着身子还有些瘫软的阮蓁进了里间,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去打了盆热水,沾湿巾子给她擦了擦汗涔涔的身子,又给她换了身衣裳,当然,期间又少不了挨挨蹭蹭。
待到两人出现在前厅,已是大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吃饭的时候阮蓁全程低着头,霍成给她夹什么,她就吃什么,一点儿也不挑,偶尔余光撇到霍成执筷的修长的手指,她的脸便会红得更加彻底,等到吃完饭许久还没消下去。
。
到了夜里,阮蓁从净室里出来,一头乌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身后,洇湿了薄透的烟霞色云罗薄衫,霍成早就洗好,倚靠在床头拿着一本兵书在看,见到她出来,朝她招了招手。
阮蓁不明所以地上前,被他圈在怀里仔仔细细地将头发擦干。
待头发干了,阮蓁刚想从他怀里走开去搽护肤的膏子,熟料霍成稍一用力,将她翻转过来按在床上,低头目色沉沉地看着她,道:“宝贝儿,我帮你擦干了头发,是不是该讨些赏?”
他的眼神炽热,其中蕴含的意味太过赤。裸,不言而喻。阮蓁还未开口先红了脸,目光游移跟他装糊涂,“大哥哥想要什么……”
霍成低头吻住她,用行动表明了自己想要的奖赏。
亲吻的间隙,阮蓁气喘吁吁地推开他,拧着眉尖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大哥哥白日里不是才……”
这才过了多久?他怎么又……是吃了什么药不成?
她的小模样太过可爱,霍成忍不住亲了又亲,笑着道:“囡囡,这种事,怎么要的够?”
他顿了顿,低声诱哄她:“就一次……”
阮蓁这才半推半就的放任了,一个时辰后,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的是雄黄酒,谢谢大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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