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越仲山说,“你要打分吗?”
江明月想了想,说:“要。”
越仲山轻轻地在他背上抚摸,掌心描摹着他骨头的形状:“江老师,打多少分?”
“不及格。”
江明月含糊地说。
越仲山有些失落似的,用一点沙哑的低音说:“怎么这样。”
“你根本没有追我。”
江明月想把手拿出来,不让他没完没了地亲了,但没成功,只好用指头戳越仲山的嘴唇,“你只知道亲嘴,亲嘴,亲嘴。”
越仲山把他抱得紧了点。
“我早就追过你,送花都不知道送了多少次,”
他嗓音冷淡,还不忘拿江明月的话挤兑江明楷,显示自己好得多,“天天不重样,也不是让秘书选的。”
“每天接送你上学,请你吃烛光晚餐,周末约会,你吃水果我削皮,上回让江明楷红的白的混着灌了两瓶,他是不是没再骂过你?”
江明月说:“你说喝了两杯。”
越仲山看他乖了,又拨开他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重打。”
越仲山没那么好说话,捏着他脸上的肉非要个公平公正。
江明月的立场非常不坚定:“那就加十分。”
越仲山只知道自己不及格,但不知道不及格的是五十分还是三十分,但也满意了,长手长脚圈着江明月。
“江老师。”
越仲山低声叫他,“怎么追你比较快?”
江明月说:“不知道。”
“别人怎么追你的。”
“没人追我。”
别说前一阵魏东东的事还没完全过去,作为一个追求者若干、还定过婚的人,这话在越仲山那儿显然存疑。
越仲山没接,江明月困得把脸藏起来:“我不让他们追。”
他拒绝过的表白挺多,拒绝的时候也算礼貌和绅士,但对其他不明说的示好,就全都有点油盐不进的意思。
越仲山刚才说“早就追过你”
那一句后面的停顿,江明月听出来了,知道他原本要说的应该是以前的事,但江明月以前从没怎么上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