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
“嗯。”
“你这是什么敷衍的话,要是我在你身边,指不定怎么罚你。”
“……”
“估计后天回去”
,陆矜北又说,“现在心情好点了吗,一会儿让陈姨给你用鸡蛋敷一敷,我可不想回去,见到一个小熊猫。”
“嗯。”
隔着电话线,阮胭听见那头的呼啸风声,也不知道他现在做什么。
“还在忙吗?”
陆矜北嗯了声,声音稀松平常,“处理点事。”
阮胭乖巧的回道,“那你忙吧。”
“回去给你带有趣的小玩意儿,要是觉得没意思,拉上同学出去逛逛街,床头柜里有张卡,你拿去用。“
“小孩,你要习惯花男朋友的钱。”
他压根问都不问,就把一切安排好了。
阮胭更不知道该怎么回。
……
“打完了?”
傅砚池过来,收了调侃的笑,往废弃工厂瞅一眼,“没招。”
里面的人是承包那栋高档小区的包工头,发生坠楼事件的前一天,这人卷着钱从北京消失的干干净净。
很难不让人猜测,他是提前知道会发生什么,受到指使跑路。
这趟澳门之行,也是为了捉到这人。
陆矜北转过头,清隽面容掩在越来越浓的夜色里,刚才与女人通电话的好脾气也全然消失殆尽。
深凹的丹凤眼里,细碎流光闪过,像在说什么无伤大雅的话。
“不招是吧,那就送去给青烟,总有办法让他开口。”
傅砚池笑道,“这怨不得我们,机会明摆在眼前,可人家就是不接,咱们也没办法是不是,我明儿给送过去。”
这事敲下来后,傅砚池起了另一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