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几年后,他就成大将军了,这样的人,也能打赢战么?
他跟大伯父太不一样了。
陈宁柔很是不太相信。
太夫人也有些遗憾,这不还没有仔细看清楚呢,人就走了,等到陈修回来,太夫人忙问:“可是什么大事?是你管的卫所么?”
陈修道:“不是。”
太夫人松了口气。
陈行也很关心,询问来龙去脉。
“是拖延军饷的事,有人带头去户部闹,结果就打起来了,幸好没死人,有受轻伤的。”
陈修摇头,“说起来,也是户部没有处理得当,光是拖将士的,他们岂能不恼火?”
太夫人点点头,又问:“国库就那么空啦,连个军饷都发不出来?”
“这几年闹灾闹得厉害,好些地方颗粒无收,钱放出去不少,收又收不到,便有些紧罢。”
陈行皱眉:“再如何,也不能少了将士们的啊!咱们流血报国的,一没别的收入,二是本来俸禄就低,实是不该了!武定侯如何处置的?”
陈修肃然:“立时就把人抓起来了,说违反军纪,叫人打板子。”
“这不是初来乍到,就得罪人了?那可都是他手下,一旦离心了,还能管得了?”
陈修又笑笑:“打完了,户部的也没好日子过,他揪着户部左侍郎就去见皇上了。”
太夫人听得倒吸一口气,拍着胸脯道:“听说那侍郎王大人也是个暴脾气,倒是没有打起来?”
“打什么,跟抓小鸡似的!”
他当时看着,都一头冷汗。
可杨延陵就这么抓着王大人走了,也没人敢去阻止的。
至于去了宫里又如何,不得而知。
不过,过得几日,军饷就发下来了,一个铜钱不少。
说起张氏,她这几日烦心的很,太夫人交代的任务不好做,她费尽心力总算是找了两个人出来,应太夫人的要求,都是举人,但都是前途不怎么好的,一个姓朱,自个儿开了家私塾教书,一个是他们陈家的远亲,考进士三次了还没有考上,如今帮着府里管管账,得些月钱,打算再考一次试试。
她报给太夫人听,太夫人道:“两人年纪都不小了罢?”
“一个二十五,一个二十二。”
太夫人道:“就没个更好一些的?”
张氏委屈:“儿媳也是尽心去找的了,可别人一听吕家的近况,哪个肯呢?年纪轻轻的举人,要么踌躇满志还待考的,不急成亲,要么早有合意的了!”
太夫人只得作罢,叫了赵氏过来说与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