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斯年几乎是失魂落魄地离开浴室的。
他逃也似的回到床上,被窝的暖意裹满了全身,驱走了他简单冲洗后沾染上的凉意。沉睡的柳神神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他的伴侣刚刚用他亲弟弟的内裤和肛塞自渎了。
而满是精液的内裤,正皱巴巴地裹缠着肛塞,被毫无掩饰地留在原处。
第二天早上,柳仙仙来回收“钓饵”
时,饶有兴致地掂了掂这条明显重了不少的内裤,勾了勾嘴角。
接下来的几天,可以说是风平浪静。只可惜,这种平静仅存在于柳神神的眼皮子底下。而在他不在家的时候——
缪斯年路过开放式厨房,看到一个身影背对着他,艰难地在过高的吊柜里找东西。
是柳仙仙。
他……他居然没穿裤子!只见他全身只套了件稍长的黑t恤,抬手的时候,一边的衣摆被扯了上去,露出完整的臀线和一半白花花的臀肉。
缪斯年立刻别过脑袋,不去看这一幕。柳仙仙发现了他,有些为难道:“斯……斯年哥,可以帮我拿一下这个吗?”
缪斯年再转回视线,看到柳仙仙不断地尝试着去够柜子里的玻璃罐。他一下下踮起脚,光裸的脚丫在洁白的瓷砖上用力绷着,每一次踮起,都能看到稍粉的足底;顺着纤细的脚踝往上,是修长漂亮的小腿和稍有肉感的大腿,以及因为踮脚而不断震颤的臀瓣。
一次次的努力尝试都是失败,柳仙仙的指尖只能堪堪挠到罐子光滑的侧边。
静默一瞬,缪斯年走上前,结实的手臂越过柳仙仙的头顶,轻而易举地抓握住了那个玻璃蜂蜜罐。柳仙仙的手还没有收回,指尖无意间刮擦到了身后人手腕内侧的皮肤。
缪斯年刚调整好稍错的呼吸,身前的人似乎脚下被什么绊到,惊呼一声,一个踉跄就往他怀中倒来。他一惊,手中的玻璃罐险些滑落,匆忙间只能用另一只手一起扶住;而失去平衡的柳仙仙,就这么不可避免地直直撞进了他怀里,他甚至感觉到一团富有弹性的软肉撞上了自己的大腿……
“斯年哥,这是什么?”
柳仙仙伸手向后腰探去,隔着裤子握住那根粗大,“好大好硬,顶得我后腰好疼。”
他扭头望进缪斯年的眼底,那懵懂无辜的样子,好像真的只是好奇地想得到一个答案。
要不是几天前撞见了那一幕,缪斯年真的会相信柳仙仙是单纯无辜的。但此时的他,无比明确地认识到一件事——柳仙仙在勾引他。
缪斯年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他的心绪如一团乱麻,只得约上朋友去酒吧,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闷酒。
深夜,朋友扶着酩酊大醉的缪斯年回到住处,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露出门后柳神神那张明艳的脸。朋友以前见过他几面,这次还是被美颜晃到了眼睛。“嫂、嫂子,”
朋友有些艰涩地开口,“年哥晚上喝多了……”
柳神神好似一点也不生气,一点不责怪他们这么不节制地喝酒,反而笑眯眯地同他道了谢,就温柔地把人扶了进去。
朋友离开的时候,忍不住想:年哥也吃太好了,嫂子那么温柔又那么好看,尤其是那双大眼睛,简直会说话,和那泪痣搭在一起别有一番风味……
他的脚步忽地一顿——
这颗泪痣这么显眼,以前怎么没印象呢?挠了挠头,他想:以后还是少喝点酒吧,喝多了影响记忆力。
门内,缪斯年被扶到沙发上,醉眼朦胧地看着面前的身影为自己忙前忙后。被喂了一口醒酒汤后,他就不愿喝了,像小孩子一样别过脑袋。
他好像听到一声无奈的轻叹,而后一个吻覆过来,他的唇被撬开,温热的甜汤被渡进来。
就像连日的烦闷终于有了发泄口,他一把将人抱上了自己的大腿,加深了这个吻。
“唔……再、再喝点唔……”
怀中人被吻得只能断断续续地泄出几个字音,就再次被侵占了唇舌。
缪斯年的阴茎已经涨得发痛了。往日的他能克制住自己,但此刻的他已经被酒精消解了理智,伸手“啪嗒”
一下解开了裤腰,冒着热气的肉棒整根地打在怀中人的小腹上。他抓着对方的手下拉,那手没有一丝挣扎,就这么顺从地握住了自己鼓涨的阴茎。
“哈……”
缪斯年难耐地喘了一下。
那手灵活地套弄起来,一会儿紧箍着柱身上下用力,一会儿在马眼口打着圈,手指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勾着他的欲火。
和他接吻的唇离开,沿着他的下巴、脖子、胸膛、腹肌落下一个个吻,最后停留在龟头上。
龟头被灼热的口腔吞没,接着是柱身。那么长的阴茎被尽根吞入,湿滑灵活的小舌刮擦着柱根的敏感处,龟头和阴茎前段被细窄的喉咙挤压着,缪斯年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爽得头皮发麻。
本能驱使着他抓住身下的脑袋,一下下挺腰操干起来。
口腔和喉咙被当成小穴狂操,一般人是承受不了的。含着缪斯年阴茎的这张嘴,却比小穴还会吸、还会绞,纠缠得缪斯年守不住精关。可惜他已经失去了全部的理智和逻辑,完全没有发现不合理处,只一边喃喃着“好爽”
,一边全部射进了对方的喉管深处。
那小嘴在他射完后还用力吮吸了几下,把尿道内残留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卷入口中。
从没有受过这样强烈的刺激,缪斯年刚射过的阴茎竟又弹动着充血挺立起来。他难耐地挺了挺腰,还想钻进那个温柔乡,可身上的人却低低笑了一声,唇避开了他的龟头,只有温热的吐息一扫而过。
“帮帮我……”
他像一尾缺水的鱼,困囿于一片灼热的干旱之中,卑微乞求着上天的恩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