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后来又在主卧的床上做了两次。最后是缪斯年的酒意上头,以侧躺后入的姿势射出来之后,才把人搂在怀里沉沉睡去了。
因为在梦里也把人翻来覆去地操干着,所以缪斯年被摇醒时没有多想,闭着眼就把人纤软的腰肢掐住挺动起来。刚睁眼时,他视野里还有些迷蒙,只看到一道白得晃眼的背影跨坐在自己身上,上下晃动的发丝被刺眼的阳光镀上一层金边,像跳跃的火苗。
缪斯年垂眼望向两人的交合处。原本饱满的肉臀被他撞出了阵阵波纹,而他的阴茎随着挺入不断消失在臀缝里,于是他把臀瓣扒开,以便看得更清楚。他看到自己的阴茎把小穴撑得很开,穴口被挤得发白,每次抽出的时候有艳红的穴肉咬着柱身被带出,再被混着淫液干回去。
缪斯年猛地喘了一口气。
他的十指都陷进臀肉里,收紧全身的肌肉打桩一般操干,阴茎在小穴里快速进出,汁液四下飞溅。身上的人被他操得摇摇欲坠,只好攀附住他结实的大腿,像一朵在暴雨里艰难求生的小小牵牛花。
没过多久,身上的人无声地高潮了。缪斯年看着这因欲望而颤抖的柔弱背影,心中不知怎地蒸腾起一股凌虐欲,于是发了疯一般不断地凶狠挺入,肉体间的亲密碰撞发出响亮的“砰砰”
声。
“啊……斯年哥!”
被如此狠操的人终于忍受不住,高亢地长吟一声,而后直直地仰倒进缪斯年的怀中。
缪斯年愣住了。
柳神神叫他斯年,朋友叫他年哥,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叫他斯年哥。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抽出阴茎,迸射而出的精液全部浇在了怀里人的小腹和胸前。
怎么会是……
“怎么不射进来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有浓浓的事后的餍足,和些微的嗔怪。
缪斯年的呼吸有些颤抖,喉头干涩地艰难发问:“你……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你忘啦?”
柳仙仙的声音中带上笑意。他牵引着缪斯年的手下探,将他的手指插入自己的穴中。“你挖一挖呀,里面全都是你昨晚射进来的精液哦~”
缪斯年终于从泛滥的情欲中清醒过来。
此时天光已经大亮,阳光无遮无拦地从落地窗照进房间——昨晚两人进门后纠缠着倒在大床上,没人记得去拉窗帘。还好窗外是一片江景,否则不知会泄露多少春色。
缪斯年就在这午后的阳光中看清了身上人的侧脸,和那颗眼尾的小痣。
他的手指麻木而机械地抠挖起来。
“错了……都错了……”
他喃喃着,双眼有些发红,“不可以射给别人的,全部都要挖出来,全部都……”
他的手指更加用力、深入,不断旋转戳刺,发出“咕叽咕叽”
的水声,荒唐而淫靡。穴内的隔夜精液已经液化,顺着指缝不断流出,从两人的股间淌过,最后渗进床单。
柳仙仙随着他的动作软绵地呻吟着,后来撑着他的手臂翻了个身,面对面地跨坐在他的身上。
只见柳仙仙的小鸡巴被他指奸得勃起,粉色的龟头吐着透明的汁液,在他体块分明的腹肌上留下亮晶晶的湿痕。
“你看,精液已经全都挖出来了。”
柳仙仙柔声安慰着,同时用穴口磨蹭着缪斯年的囊袋,“一滴都没有留在里面,没关系的。”
他起身,扶着缪斯年挺立勃发的阴茎缓缓坐下。穴口被龟头撑开、挤入,接着身体继续下沉,整根阴茎最终全部隐没于体内。
柳仙仙上下吞吐了几下,臀肉拍打着身下人的腿根。他断断续续道:“不、不射进来,就没事了……”
不射进去就没事了,不射进去就没事了……缪斯年闭上眼,近乎绝望地在心中默念,下身的操干却汹涌而激烈。
欲潮将要没顶时,柳仙仙忽然问他:“斯年哥……你做爱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谁?”
缪斯年的动作骤然停滞。他睁开眼,和柳仙仙长久地对视,腹肌不受控制地隐隐抽动起来。
在一片死寂后,浓稠的白精从两人的连接处溢出,蜿蜒地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