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认为男生应该穿男生的衣服,而不是穿女生的衣服,感到有些恶心。
我们从她的话里听出某些意思,脸上也露出了不喜欢她的表情。
而刘黎昕却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跟她解释道:“黄老师,衣服是没有性别之分,而且,这件旗袍给我穿也很适合,我也很喜欢。”
刘黎昕眼神里带着温柔,用手抚摸旗袍上的布料。
她眼尖看出旗袍上的布料,这不就是跟在拍卖行上被赵子衿拍走的香云纱一模一样。
看来,这家店铺深藏不露。
“赵公子,你怎么也在这里。”
她阴阳怪气地问赵子衿。
赵子衿对她刚才说的话有些无语,都什么年代了,还有管别人穿什么,但还是有礼貌性跟她打了一声招呼:“黄师姐好。”
没想到吧,他们是同校师姐弟。
他一开始进学校前,是对这位师姐的好感挺好的,虽然有人说她的脾气不好,自己觉得人有脾气是正常的,就没有去想那么多但现在好感度只剩下百分之三十。
我们三人感受到周围充满尴尬的气氛,我出声打破这个尴尬的氛围说道:“先生,我把东西拿来了,你现在要不要看。”
”
要,要。“他特别期待用同款布料做的另一件衣服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跟白莲一样惊艳。
我拿出钥匙,打开生锈的锁,“咔嚓”
一声。
锁被打开了,打开箱子,拿走覆盖上面的薄薄的透明膜,露出那件衣服的真容。
我双手把它拿出来,放到桌子上摆好它。
是一件吊带裙,也是采用跟旗袍一样的颜色,连上面的花纹都是一样,颜色也跟裙子的颜色融为一体,只能穿着在身上或者上手触摸才能感觉得到。
他们看到这两件裙子都被它们惊艳到了,赵子衿连忙问我说:“老板,那这条裙子它叫什么。”
“它叫白玫瑰。”
“白莲和白玫瑰,是有什么含义吗?”
让他这么一说回想当初跟谢玫在一场拍卖会上,看到一块特别昂贵的丝绸羊毛的布料。
谢玫看出我喜欢那块布料,询问我如果拿下这块布料要做什么款式的衣服。
我被她这么一说,摸着下巴仔细思考说着:“这个可以做旗袍吗?”
“可以,想要什么款式或者什么颜色的。”
谢玫告诉我,可以做成旗袍,就不知道我要什么款式或者什么颜色的旗袍。
这样她回去就可以画稿子先,再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