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你敢违旨抗命!快把陈云凰那两个罪奴带上来,陈太子敢动,寡人先杀了他们!”
苏玉辙沉声道:“禀告父皇,陈云凰为怕连累陈太子,于昨日咬舌自尽;陈镇东癫狂无状,于今早落井而亡。”
周运辰一愣,回过神儿来冷哼一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你敢欺君罔上,寡人绝不轻饶!”
苏玉辙冲旁边的侍卫扬手。
几个侍卫退下,不消片刻,抬上两具尸体,放在地上。
周运辰凑过去,仔细一看,正是陈云凰和陈镇东。
周运辰跌坐在地,万分惶恐,一时六神无主:“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苏玉辙:“儿臣以为,敌强我弱,与其负隅顽抗,不如开城投降。”
周运辰气得把皇冠都摘扔了,指着苏玉辙破口大骂:“混帐东西,寡人处心积虑十年备战,千里奔袭,一夜倾国,最后就是为了开城投降?开城投降寡人还有什么活路!”
“父皇以为该当如何?”
苏玉辙冷笑。
周运辰震惊,狐疑地指着他:“你、你……你要临阵倒戈,勾结陈太子谋害寡人?”
苏玉辙:“父皇英明。儿臣只不过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父皇也是时候还给儿臣了。”
周运辰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你、你大逆不道……想弑父夺权?”
苏玉辙面色一沉:“你别忘了,你姓周,我姓苏,谁是你皇儿?你杀我父皇,害我母后,窃我江山,毁我所有,又巧
舌如簧骗我替你卖命,谋夺陈氏江山。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么?”
周运辰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你在襁褓时你母后就被我毒杀,你……”
说完,周运辰看着冷笑的苏玉辙,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苏玉辙俊脸一沉,杀气顿起,“果然如我所料!”
周运辰吓得面如死灰,“皇儿,皇儿,你不要受陈太子挑拨……”
苏玉辙:“无人挑拨!自小,你对别的皇子宽厚仁慈,对我刻薄寡恩,为怕我知道真相,你老早把我送去孤云寺。我心有疑惑,这些年明察暗访,到底不敢确定。你刚刚亲口承认,还敢驳辩?”
周运辰冷汗如雨,可怜巴巴:“不管怎样,寡人对你也有养育之恩,你看在我们父子一场的份儿上……”
苏玉辙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杀父害母之仇不共戴天!”
苏玉辙逼近,周运辰慌张地退缩到墙根下,突然想起自己才是皇帝,这些护城的将士都该听令于他,顿时来了精神,“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护驾有功!快将此贼拿下!”
没想到,他话音刚落,站在苏玉辙身后的将士立刻上前,把他按倒在地。
“反了,反了!来人啊!”
周运辰困兽犹斗,“苏玉辙,你别忘了,陈隆夫妇都死在你的刀下,九公主和四皇子也是你杀的,陈太子不会轻饶于你!”
“不劳费心!”
苏玉辙把被捆得跟粽子似的周运辰推到城头,看
着城下数万大军,举起玉虎兵符,“传我军令,开城门,迎接陈皇大军入城!”
陈太子远远冲着苏玉辙招了招手。
顷刻间,城门大开,数万将士井然有序,驱马入城。
“哈哈……”
突然,周运辰放声大笑。
苏玉辙疑惑。
周运辰笑罢,面色阴沉:“苏玉辙,你以为你算计得过寡人?想要江山美人二者兼得,你休想!陈云凰在送到你那儿之前,寡人命人给她喂了七日断肠散。你不知此事,又给她喂了迷药吧?哈哈……她再也醒不过来了,你也休想得到飞凰图和陈太子的信任!”
苏玉辙闻言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