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睿点点头,忽然说:“你飙车挺在行的嘛。”
光冶不置可否地一笑,“这可是阿普利亚,你来骑的话也可以,要不要试试看?”
尧睿摆摆手,喝口啤酒,又喝一口,不几秒就灌个精光。他不露声色地看完全部过程,说:“你也挺能喝的嘛。”
她头发一甩,眼睛半眯道:“啤酒也算酒吗?”
说完,自己也笑了,把空罐子放在一旁,在便利店门口的台阶坐下来,“明天你过生日?先恭祝你又老一岁。”
光冶也在台阶上坐下来,搓着易拉罐说:“明天那个生日,不过也罢,反正是给别人看的。”
“是吗?”
尧睿耸耸肩,“早知道你这么不在乎,打死我也要劝住舒南。”
“什么?”
“她买了一瓶贵得和xo有得拼的香水给你——糟了!她说过要给你一个惊喜的,我真大嘴巴。”
尧睿自扇一记耳光。
光冶淡淡一笑,看了眼人来人往的立交桥,忽然说:“不如提前到今天过。”
尧睿看他一眼,低下头边笑边温和地说:“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有一个朋友今天过生日。”
她说,“可是我找不到她。很明显,她躲起来了,不想见我。”
“那就别打扰她。”
他一只脚踩着易拉罐说,“我也经常躲着人,特别是过生日的时候。”
“为什么?”
啪,踩扁,“只是想一个人安静地待着,如果可以,甚至离开这个地方,走得很远。”
尧睿转回头去盯着立交桥,忽然拿起包来,在里面翻找。
光冶皱着眉头看着她的动作。
“那,这个给你。”
他犹豫着从她手里接过玉牌,端详一阵。
“别看了,是真的,虽然只是赠品。”
尧睿把其他东西放回包里,“本想自己留着戴,不过总觉得你过生日,还是讨个彩头比较好。”
光冶拿着那块玉牌反复端详,然后看着她,微微一皱眉,自嘲地笑,“红色的线配绿色的玉会不会太奇怪了?”
虽然这么说,他还是自己动手戴了起来。红线很短,刚好绕着他的颈子一圈,打个结,长度便所剩无几,“很合适呀,像给你量身定做的。”
“你确定这不是那种有特殊意义的红线?”
光冶说道,手指拨弄了一下小小的玉牌,然后收进衣服里。
尧睿正在思索什么特殊意义的红线,忽然反应过来他指的是月老红绳,顿时淡笑了,“臭美吧,那舒南该杀了我了。”
十米开外有一个垃圾筒,他瞄准了下,投出那个已经踩扁的罐子,紧接着投出第二个,砰砰两声,全都没进去,尧睿好笑地托着下巴。
“可惜我三分球还是很准的。”
光冶兀自惋惜了一番,完全不把那点距离放在眼里似的拍拍手说:“怎么样,要不要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