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伸手摸上木泽羽的左耳垂,等时渊的手拿开后,木泽羽就感觉自己的耳垂上多了什么东西。
“这是我在你是机器人时送给你的那个耳钉,在上个世界它就一直在你耳垂上,只不过隐了形你看不到而已。这是用密度达到百分百的紫水晶做成的,里面还有我的一滴血,而这也是我随时能找到你的原因。”
时渊目光沉沉的看着木泽羽,又说:“果然很适合你。”
木泽羽用力挣开时渊的手,从时渊的怀里挣脱出来。他就纳闷了,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每次这个家伙死死抱住他的时候他就挣脱不开了呢?
一挣脱时渊怀抱的木泽羽,就快步走到卫生间里看镜子。
看到他左耳垂上那枚深紫色的耳钉他的脸就是一黑:“赶紧给我摘了。”
“摘不了了,它已经和你的血肉联合,除非你把你的耳垂割下来。”
时渊再次从后面把木泽羽抱住。
这一次木泽羽轻轻松松便挣开了时渊的怀抱,用忍无可忍的表情说:“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对我动手动脚?!”
“我没有动手动脚啊,我只是在用我的方法让你知道我喜欢你而已,木泽羽,我爱你,我想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木泽羽被这突然而来的表白给镇住。
这是时渊第一次如此郑重的和他表白,弄得他的心脏有些不舒服,热热的,还痒痒的。
【啧啧啧,真会玩弄人心啊。也不知道这个五界主在你之前追过多少人,这深情的样子看起来恐怕追过不少。】
木泽羽被木阳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冷了心。
是啊,在自己之前这人还追过不少人。他木泽羽现在是这个人的终极任务,在终极任务之前还有许多的通关任务,而时渊的通关任务就需要来攻略他人来通过,他木泽羽也只不过是那些众多人之中的一个而已。
想到这里,木泽羽只觉得浑身冰冷。他背过身去不去看时渊,冷着声音说:“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时渊看着木泽羽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他那些用来哄人的语言到了木泽羽这里全都没用了,都变成了苍白的语言。
时渊暗自捏紧了拳头。没事,他可以慢慢来,他要慢慢的融入木泽羽的生活,慢慢的让木泽羽习惯他的存在,慢慢的让木泽羽喜欢上他,都说坚持就是胜利,既然上个世界的红图做到了,那他也能做到!
现在他需要给木泽羽一点时间。下一秒,时渊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宿主,昨天你在忙我就没有跟你说,时渊的那个系统来找我了,他让我帮时渊追你,不过我拒绝了。】哼哼,该死的季想,千万别想我帮你!
【呵呵,他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也不知道木泽羽口中的这个他指的是季想,还是时渊。
【宿主你接下来要怎么做?】昨天的那个梦境游戏,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怎么做?还能怎么做,通过梦境让他们两个相爱呗,虽然有点难度,也不是不可以做到。昨天这两个人对于爱人的这个身份就适应得很快啊。】他写的那个故事,可谓是跌宕起伏,看戏,够本了!
木阳虽然想阻止自家宿主和时渊在一起,但他知道他不能直说,只能在某些时刻说些话,这样既不会让宿主对他反感,有达到了他的目的,何乐而不为呢?
转眼间,又到了晚上。严谨和仇石也纷纷入梦了。
“欢迎玩家回到梦境游戏,游戏开始。”
木泽羽的话音一落,仇石和严谨几乎是同时睁开了眼睛,只是这场景有点把他们吓到了。
因为此时的他们在床上,仇石衣裳半解露出双肩,而严谨压在他的身上还把他的双手用一只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还停留在他的腰带上。
更重要的是,一睁开眼他们看到的就是对方放大的脸,这是为什么呢?那是因为他们此时嘴对嘴啊!
呆愣着的两人一下子僵硬在那里,动都不敢动一下,只因还没从这种状态中回过神来。
梦境之外的木泽羽见状,拿出梦之笔坏笑着就在梦之锁上的文字写来写去。
然后众人就看到梦境之中的两个人突然又动了起来。
严谨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吻着仇石的唇,手也不受控制的去碰仇石。同样不受控制的还有仇石!
此时心中欲哭无泪的两人大脑一片空白的看着接下来的事发生,梦境之外的木泽羽手一挥就将梦之锁投射出来的画面给挥没了。
几人顿时一阵失望。他们还以为能看到什么劲爆的场面呢,结果自家大王实在太可恶了。
仇石竟然被压哎,被压哎!仇石在他们几个人之中的威望是最大的,当年他们还没死的时候仇石就是他们中最懂大王心的人,唯一的缺点就是有时太过冲动。
没想到在他们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最得大王喜欢的仇石被一个男人压,想想就兴奋。令严实、白池、何河没想到的是,比他们更兴奋的是这两只女鬼。
杨柳和西夕一脸兴奋的走到半边,不知在讨论些什么。那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癫狂来形容。
“何河,你家女人疯了?”
严实凑到何河耳边,疑惑的问。
“唉,他们自称腐女来着。”
现实中的几只鬼兴奋着,可梦境中的严谨和仇石,眼睁睁的看着不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诡异的是,那种感觉清晰的传到了他们的大脑。
这一夜,他们做了一夜的梦。
在结束的时候,严谨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说了一句:“石头,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说完这句话后严谨猛的就从床上坐起来。他满头大汗的看着房间里熟悉的布置。是他在现实中的房间。
一醒来他就察觉自己不同寻常的心跳,心脏跳动的频率,实在太快。
即使是做梦,可是严谨在现实中的身体还是有了异样。清楚知道是什么原因的他扶着额头低骂一声:“该死,严谨你这做的都是什么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