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哧吭哧喘粗气。
舌头都要拖到地上了。
我实在是不能理解:“在看不见的情况下,登山石阶和跑步机,不是一个意思吗?”
沈城:“谁说我看不见?”
我吓得差点从山上滚下去。
还好沈城又说:“能看见绿色,虽然很朦胧,但心情很舒畅。”
我松了口气:“对,空气闻起来也很清新。”
下午快一点的时候我们终于登顶。
在山顶餐厅解决了一餐。
我已经累得没有胃口吃了。
休息了一会儿下山。
沈城说要走下去。
我噗通一声给他跪了——
“放过我吧爸爸,我这腿抖的比帕金森还厉害。”
他终于答应坐缆车了。
一部缆车,面对面,两个座。
全程我和他面对面。
我特别害怕他看我。
尤其是他眯着眼想看仔细的时候。
我的心脏都快蹦出缆车,
摔进万丈深渊了。
我打了无数遍草稿终于开口了:“我想辞职,沈先生。”
沈城听闻,皱了皱眉,“我还没有痊愈。”
当然要在你痊愈之前走了。
难不成等你痊愈了,好看清我这张丑脸啊?
我:“老家那边托人给我找了份很稳定的工作,很不容易的机会,过几天就要去实习了。”
沈城的脸色越发清冷,“然后找一个本分男人,相亲结婚,生几个孩子。”
我:“……呃,差不多吧。”
沈城:“你甘心吗?”
我:“大城市虽然很繁华,但蚂蚁活得太累了,每天从早到晚的搬砖,为了实现遥不可及的梦想,到头来什么都实现不了。还是回老家……比较现实。”
沈城:“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