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回来了是什么意思?”
小小的红发孩子执着的问着,却没有解释。
空荡荡的家,现在连期待的心情都不能拥有了,躺在被子里枕着父母的照片入睡,却再也没有梦见过,所以人啊,就是这世界上最脆弱的东西呢……
当朝阳还未升起,休息了没多久,几个人迎着露水就赶路了,勘九郎决定问一下鸣人。
“鸣人,你为什么要去救我爱罗?”
“因为是朋友啊。”
理所当然的回答,伴随一个明媚的笑脸,勘九郎张了张嘴,最终,所有的勇气还是消失在那双天真的眼睛中。
没有人告诉鸣人喜欢和爱有什么区别,所以在他心里,我爱罗是自己喜欢的,但还是有点不一样,那种特别是不好意思告诉任何人的,连爸爸和妈妈也不愿意,他原以为这种事情还有很多时间思考,但我爱罗被人抓走了,焦急和惶恐,他得去救他,因为那是我爱罗,是在他心里很特别的我爱罗。
一处僻静的石洞内,迪达拉扛着我爱罗,盯着面前的男人。
“人带来了,钱付了吗?”
火光中,男人沥青一样的长发披散,转过身子,一张妖异的蛇脸,猩红的舌头伸出来,一个卷轴抛出。
迪达拉嫌恶的接过,人放在祭台上面,挑眉问道:“你一个人可以抽离九尾?”
“我是大蛇丸。”
颇为自负的话语,迪达拉撇撇嘴,转过身兴奋的冲蝎说:“蝎大哥,钱拿到了,咱们离开吧,给角都后就可以继续旅行了。”
蝎瞥了他一眼没有作声,而是转头看着火光里那个蛇脸的男子说道:“大蛇丸,你已经收集了其它尾兽。”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大蛇丸笑了一下,沙哑的声音说道:“这就不是你能管的事情了,还是说你舍不得这个小鬼,毕竟是砂忍的风影。”
蝎冷哼了一声表示回应。
“留下来观看?”
大蛇丸不计较蝎的态度,而是兴奋地说。
“看你这些变态的实验?”
“这是伟大的,比你的木偶有趣多了。”
“死亡才是艺术。”
蝎冷淡的说。
“不对,蝎大哥,爆炸才是艺术!”
虽然非常喜欢蝎但还是忍不住为自己的理论辩驳。
“闭嘴,迪达拉。”
“本来就是嘛。”
越来越小声的咕哝,迪达拉委屈的说,但蝎没有理会他。
昏迷不醒的红发少年被放在了祭台上,周围的石柱和火把形成了诡异的景象,准备好一切,大蛇丸开始启动仪式,黑色妖娆的纹路密布在少年身上,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响彻山谷。
卡卡西抬头瞧着天空上被惊起来的鸟群,眉头皱起,鸣人呆愣的瞧着掉落在泥地里的饭团,佐助冷凝了视线,手里的苦无拔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浮现在每个人的心头。
勘九郎带着颤音说道:“刚刚那个声音,是从那儿发出来的,会不会……”
还未说完就被鸣人打断。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