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上天也尤为眷顾越皇室。
柳懿荷第一胎便生下了皇长子,满月的那一日直接被册封为皇太子。
同一日,越千秋为虞嫤和柳遗直赐婚。
他们都清楚,只有将柳遗直这条恶犬留在明京,那么旻朝才算是真正安定下来。
两个人的婚宴极其简单,甚至只有双方的亲人在场。
只是,整个朝廷众人却因为这场婚宴牵动着心弦。
他们心里面都清楚,只有这场婚宴顺利举行,这个朝廷才算是迈入正规。
相比较世人被撩拨的心弦,虞嫤和柳遗直也不甚轻松,眸中看似平淡实则充满了戒备。
“这场婚宴,算是弥补了当年的遗憾。”
柳遗直挑了她的盖头后,倒也没有圆房的意思,反而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絮絮叨叨地说着两个人的初见。
“我其实一直很好奇,你怎么就喜欢上我这张脸?”
虞嫤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可柳遗直也不是没有见过美色的人,当初怎么就瞧上了她这张脸呢?
“我若说是命中注定,你或许不会相信。”
“是啊,我不相信命。”
虞嫤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面其实有些犯虚。
她虽然不相信命运,可两个人兜兜转转还是走到了一起,虽然并无感情基础。
“你还喜欢6翀吗?”
“……是什么给你的错觉,我一定要喜欢男人?”
“所以,你喜欢女人?”
“……”
虞嫤唇角微抽,她想要告诉他,她不是离开男人就活不了的女人,他倒是会解读。
“其实,我当初喜欢的只是你的脸,后来倒是动了一点心,可惜你还不领情。”
柳遗直摊在榻上,大大咧咧地控诉。
两个人心里面都清楚,当她还是虞嫤的时候,两个人都没能和和美美地在一起,那么越千秋的身份便更不可能。
他们之所以能待在同一个房间,不过是想要彼此监视罢了。
“所以,你也无需担心,我之所以和你举行婚宴,不谈情爱只重利益,也不会有你担心的圆房。”
“好!”
虞嫤和柳遗直举行婚宴后的第三年,北虏老王终于撑不住离世,原本虎视眈眈的北虏终于开始偃旗息鼓。
就在北虏因为王位之争,快要打破脑子的时候。
顾莘等人终于动了反击战,旻朝失去的土地被一点点收拢,而北虏也一分为三。
虞嫤收到书信时,柳遗直还在写折子戏。
她也不知道他哪里来得灵感,居然一写便是三年,甚至还会寻人又唱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