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璃深邃的双眸一黯,也坐到了她身边,正好和龚闲将叶古雨夹在了中间。
龚闲利落地抬起她一只玉腿,挺起肉刃,就刺入了花穴。
“啊!……”
叶古雨惨叫一声,没有经过润滑的花蕊又窄又涩,根本无法容纳如此巨大的肉棒,穴内像是被撕裂般的痛,只能脸色惨白地趴在龚闲的肩上不停喘气。
龚闲抓着她的大腿,讥讽地笑,“咬得多这么紧,还不是想被人肏,贱货。”
“先别动。”
游璃转身从镜子后面拿出一瓶润滑液抹了些在叶古雨的菊穴,又在自己的肉棒上抹了一遍,才扒开她的菊穴,将手指伸进去,抽送了几下。
直到小洞穴打开一些,才用涂满润滑液的粗大龟头慢慢撑开。
被撕裂的疼痛再次席卷了叶古雨的全身,但她不敢再说一个字,只是拼命捂嘴摇头。
后面的疼痛感牵动了前面的花穴,穴肉不断收紧,挤压着蜜穴里的硬棒。
龚闲的笑容里泛起一丝残酷,他先是把巨棒缓缓退出一些,接着再狠狠刺入,连带着后面游璃的肉棒也顺势捅了进去。
“啊!”
前后被刺穿的痛感同时升起,叶古雨只觉下体像被撕成两半,后穴火烧火燎般的剧痛,接着就昏厥过去。
虽然失去了意识,但身体却还是有反应的。花穴被塞的满满的,柔嫩的穴肉竟然自动调节适应。菊穴也紧紧咬住粗长的肉棒,肠壁不停蠕动。
龚闲和游璃交换个眼神,心照不宣地在叶古雨体内抽插起来。
游璃从身后抱住她,双手罩在她饱满的乳房上玩弄挤压,动作称不上温柔,也不至于粗暴,龚闲则按住叶古雨的纤腰,两根硬棒就这样在她的体内同时抽插。
叶古雨的身子无力的悬空,随着两人的撞击而不断晃动,身体任由两人上下摆布,失去支撑点的娇体,只能依着两根肉棒的律动起伏。
两人的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花穴内被戳出了淫水,湿滑的蜜液顺着肉棒流出,散发出一股腥香。额头开始沁出汗珠的青年们,掰开她的大腿奋力冲刺。
叶古雨在痛苦和情欲的海洋中漂浮,刚刚转醒又被狠狠肏晕,如此反复,神志早已迷离。口中溢出的呻吟支离破碎,娇俏可怜的小脸却没有得到青年们的半点怜惜。
他们变换着体位和花样折磨着她,欲望在她体内一次次爆发又觉醒。不断交合的淫靡气息充斥了整个舞台,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龚闲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见过游璃失控的样子了,好像就是在几年前的某一天之后……
“给你。”
柔若无骨的疲软身体被扔到蒋尧怀中,蒋尧温柔接过,将她放在大床中央,并细心地塞了一个软枕在她颈下,又从镜子后取了些膏药轻轻涂抹在她布满淤青的肌肤上,缓缓按揉。
不消片刻,随着膏药的渗透,身上的疼痛果然舒缓了不少。清香的药味萦绕在鼻间,叶古雨缓缓睁开湿漉漉的水眸,感激地看着蒋尧。
她现在就像一只遍体鳞伤的小猫,少许的柔情也能让她感激涕零。
对于这样的表情,蒋尧很是喜欢,他轻笑一声,轻怕她的头,“乖。”
游璃和龚闲去后台冲了把澡,赤着身子又回到了舞台,如同饱餐一顿的兽类舒展地斜靠在床头包上,动作优雅贵气,即使两根半软的欲望挂在下腹,也并没有影响他们的俊美和气质。
蒋尧的手继续往下,拉开叶古雨的双腿。炙热的眼神让她的身体又一阵燥热,扭捏着想合拢双腿,被蒋尧给按住了。
他低头在叶古雨的大腿处轻轻吻了吻,“听话,张开腿。”
他掀开花唇,虽然刚才她昏迷时已经清理干净,可还是肿得高高的,泛着红粉色。
“肿得不轻,你们两个太粗暴了。”
蒋尧皱眉责怪悠闲靠在另一头的两人,拿出另一个精致小瓶,晃了晃瓶身。
龚闲不以为然地起身穿衣,心想这种贱货,他肯玩也算她祖上积德。
“我先走了。”
看到叶古雨软哒哒地贴在蒋尧身上,他就来气,三两下穿好衣服就径直走了。
整个舞台又重新变得静谧。
蒋尧的动作轻柔,涂抹按揉的手法和力度非常专业无半分轻浮,虽然被手指深入穴内还是有点不适,但比起被撕裂般的痛楚确实好了很多。
微风拂过,睡意渐浓,叶古雨的眼皮越来越重,靠着枕头的脑袋缓缓沉了下去。
蒋尧帮她盖上薄被,转头看向慵懒半躺着的游璃,“我有事也要出去一趟,一起吗?”
游璃对上他的视线,摇头表示拒绝。
“行,那我先去。”
……
与空旷的舞台不同,楼上便是悠闲与喧闹并存的eleven酒吧,叶古雨估计怎么也想不到她们所处的地方就在酒吧的负二层。
其实eleven也只是表面高雅,实则只是有钱人的淫乐窝,包厢全都是糜烂淫秽的交易玩乐,里面的服务员也是明码实价任由客人亵玩的,只是叶古雨并不知情而已。
不过,还有一点与众不同的是,里面交易的所有项目都必须心甘情愿,不能有任何强迫,省得事后扯皮没完没了。
叶古雨被那两个狗腿子下药,就违背了这一条规矩。
要在eleven玩,就光明正大好好的玩,搞这种鸡鸣狗盗的事,在业内就是给人看不起。
蒋尧在负一层的赌桌上找到了龚闲,当时场子里闹哄哄的,正吵得不可开交,上前一看才知道,是龚闲被另一个纨绔子弟出老千,害他着实输了不少。
龚闲可不是好惹的主,当场就砍掉了那人的一根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