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漪辰羞愧地看着爷爷,不知该如何解释。
骆老爷子一语道出他的初衷:“你是怕我会对付尚琦吧?”
“不是。我和尚琦势同水火,怎么可能还为她着想呢?”
骆老爷子见孙儿死不承认,成心说道:“哦?既然这样,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本来我还想为了你,不为难尚琦呢!”
骆漪辰一听,急忙劝道:“爷爷,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件事还是息事宁人的好。”
“怎么,这就沉不住气了?要为她开脱?”
骆老爷子冷笑道。
骆漪辰见被爷爷看穿,也不再躲躲闪闪。他直接说道:“爷爷,我爱尚琦。如果不生这件事,我已经想和她结婚。可事已至此,我也只能作罢,只求少给她些伤害。”
骆老爷子呵斥道:“你怎么这么没志气?为了个女人,你就要把整个骆氏集团至于险境?你知道因为这件事,公司已经损失了多少吗?还有,尚琦很可能和下药的事相关,你就不怕她再设下圈套?”
骆漪辰被爷爷质问得无所适从。他的思绪有些混乱,大脑像短路似的无法思考。他一时间难以分辨真假,所有的事情成了一团乱麻。这是骆漪辰第一次感到力不从心,只想尽快逃开。
他无力地说道:“爷爷,我累了!想先去休息!”
骆老爷子心中暗想:辰儿处事一向谨慎。这个尚琦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还去见她?难道他对她已用情太深,不能自拔?要是这样的话,事情可就不好办了!不行,我要提醒他一下。
于是,骆老爷子又说道:“尹氏一直对骆氏虎视眈眈。现在又出了你这当事,对公司很是不利。爷爷年纪大了,很多事想管也管不了。你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办。千万不要因小失大!”
骆漪辰当然明白,爷爷这话的深意。他回到房间里,心想:爷爷的身体大不如从前,不能让他再操劳。父亲刚刚回国,公司的业务还需要段时间才能上手。我该怎么办呀?
习景芃命律师组织好资料后,正式代表尚琦向法院提出起诉。穆李琛收到法院传票,立即给骆漪辰送来。他说道:“咱们要不要反起诉?相关资料我已经准备好了。”
骆漪辰一时间犹豫不决,拿着传票愣。穆李琛接了个电话后,说道:“警察局刚刚打来电话,要你再次去接受调查。”
骆漪辰答道:“我知道了。咱们这就去吧!”
来到警局后,众多记者已经等候多时。他们一见骆漪辰下车,就纷纷拍照、提问:“请问骆总,您和尚琦到底是什么关系?”
“尚小姐因此事压力过大,已经患上了失语症。您对比做何感想?”
“最近,骆氏集团股票大跌。您认为是这起案件带来的负面效应吗?”
想到骆氏目前面临的危机,骆漪辰把心一横:公司是骆家几代人的心血,不能毁在我的手上。我不能再不出手,坐以待毙了。
于是,他说道:“我和尚琦,由同事展成恋人。这一点,我们周围的朋友、亲人都能证明。那天生的事,是尚琦主动诱惑我的。事后她又报警,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至于公司股票下跌的事,这只是正常的周期波动,没什么好担心的。目前,骆氏集团一切运转正常,没有任何不良迹象。我相信,广大公众会一如既往地支持公司的。”
记者们还想再提问,却被穆李琛拦住说道:“各位记者,骆总要去警局协助调查,不方便接受采访。请各位让一让!”
骆漪辰借这个机会,赶紧走进了警局。赵警官见他进来,又看了看外面的记者说道:“骆总,这边请。”
他低声说道:“您不要担心,这只是例行询问。”
骆漪辰点点头,随他走进了问询室。整个的问询时间持续不长,他们很快就出来了。
穆李琛说道:“记者们还围在外面,咱们……”
骆漪辰的眼睛向穆李琛身后看去:尚琦在习景芃的陪同下,正向问询室走来。他现尚琦眼窝深陷,整个人瘦了许多。她情绪低落,显得十分憔悴。此时的她沉浸在痛苦中,全然没有生机。
习景芃抬头现骆漪辰,急忙拉着尚琦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尚琦也看到了骆漪辰,她装作没看见似的,随着习景芃躲开。她在走进警局前,听到了记者们的议论,隐约感到骆漪辰在中伤自己。此刻,她更是不想再和骆漪辰碰面。……
习景芃抬头现骆漪辰,急忙拉着尚琦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尚琦也看到了骆漪辰,她装作没看见似的,随着习景芃躲开。她在走进警局前,听到了记者们的议论,隐约感到骆漪辰在中伤自己。此刻,她更是不想再和骆漪辰碰面。
穆李琛见骆漪辰神色不对,回头看到了尚琦和习景芃的背影。他说道:“你刚才在记者面前表现很好!不要再分心,已经没有时间让你举棋不定了。”
骆漪辰竭力控制住双腿,不要去追尚琦。他硬逼着自己做出这样的决定:无论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都绝不能心软。切不可因小失大,一切要以公司和骆氏家族的利益为重!
尚琦匆匆一瞥,看到骆漪辰手臂上的伤痕。她心里想着:看他的样子,这几天过得很不好。那些伤都是我那晚弄的吧?骆漪辰活该遭罪。他就是被抓伤一百回,也弥补不了他的过错。
习景芃说道:“第二次询问,很可能还会问之前问过的问题。你要有心理准备。如果实在难以回答,就冲律师眨眨眼。他会尽力帮你,回避这些问题的。”